這幾天青玉組和朱南組並沒有接到任務,佩恩老大和小南平時都在外溜達很少和他們住在一起(傳聞這兩人買了海濱別墅住著,不過除了角都在那忿忿外也沒人有意見,那個囉囉嗦嗦煩死人的老大和有暴力傾向的小南不在身邊倒也好),於是到了傍晚,諾大的宅子顯得空蕩蕩的。
鬼鮫把電視節目調了N圈,蠍坐在露台邊上,準確來說是坐在一堆電鑽、螺絲釘、各種儀器裏麵,給人感覺他似乎在搶修三峽發電站似的,鼬一邊吃丸子一邊靠在沙發邊上看書(誰知到他怎麼保持身材的,怎麼吃都吃不胖),迪達拉就跟個上了發條的小汽車似的,無聊的在客廳裏團團轉。
“我說迪達拉,你這圓周運動做夠了吧!!你不暈我都暈了!”眼見迪達拉轉圈的周期越來越短,頻率越來越大,鬼鮫終於受不了了這個老是從電視屏幕前閃來閃去的黑影,伸手抓住了他。
“可是鬼鮫,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無聊!!!絕呢?阿飛呢??”
“誰知道絕又去哪裏開花了,無聊你給我睡覺去,別老這兒轉悠。”鬼鮫放開手指了指走廊。
“不要。”迪達拉賭氣地扭過頭。
“啊~~不要啊啊啊~~~~~”迪達拉話音剛落,電視上的女人就一邊掙紮一邊嬌滴滴地大嚎著。
於是,鬼鮫、迪達拉和坐在一邊的鼬集體黑線。
“可惡,這什麼節目,居然公然播這種電影!!!現在不才傍晚麼,要播晚上播啊混賬!”鬼鮫怒喝。
3秒鍾後,蠍周圍的零件堆裏多了一個電視,蠍倒是蠻高興的不用親自出去買零件了,於是立馬把電視拆了。
到了晚上,飛段和角都執行任務回來了,一看角都哼著小曲麵帶紅光的得意樣兒,就知道他這次肯定猛賺了一筆。
“就是就是,本來這個小菜任務我們20分鍾就搞定了,結果回來的路上路過一個賭城角都非要進去賺一筆,所以才拖到晚上才回來。”飛段一邊大口嚼著薯片一邊解釋。
“不愧是角都前輩啊!!一看就賺得不少!!”阿飛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異常崇拜地盯著被角都抱在懷裏的那個鼓鼓囊囊的大皮包。
“要不是賭城經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角都的大腿求他給賭城全體員工留一口飯吃,我們說不定玩到明天才能回來。”飛段一邊啃炸雞腿一邊嘟囔。
“你們玩的什麼?老虎機??”蠍一邊組裝儀器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不是,先把所以機器都砸壞把錢拿出來,再用刀子一比威脅那兒的老大交出所有現金和卡就成!!”飛段一邊吞丸子一邊得意地說。
“這不是搶劫麼?你倆出去當江洋大盜的啊!!”絕從地下冒了出來,大概被嗆到了,很痛苦地咳了一口土出來。
“飛段!!誰讓你吃我的薯片的!!!你什麼時候拿過去的啊!!”迪達拉第一個反應過來,立馬惡狠狠地撲過去拽飛段的手臂。
“前輩欺負人!!!那個炸雞腿是我的!!!!”阿飛也爬過去掐飛段的脖子。
“竟然連我的團子也……”鼬背後冒出一股殺氣,手中的茶杯呯地被捏碎了,碎片都不偏不倚地飛到了飛段身上,跟紮針灸似的。
“角都救命啊!!!!”飛段已經口吐白沫雙眼翻白了。
“一萬、二萬、三萬……
……”角都還在那數錢,兩隻眼睛都變成了$型,現在他的世界裏已經沒有別人了……
鬧夠了之後,木乃伊飛段從包裏摸出一副撲克牌。
“既然大家都很無聊,那我們來玩地主吧!!!!我們剛進賭城的時候那兒一大幫人都在玩這個,蠻好玩的。”
於是飛段彪了15分鍾口水吞吞吐吐地把規則講通了,大家收了用來頂口水的雨傘,準備用淘汰製來玩。蠍把他的零件從露台上搬進了客廳裏,不過倒不準備參加,角都本來也不想參加的,後來一聽這次不賭錢覺得沒有風險玩玩也好於是也同意了。
第一組是鼬,迪達拉和阿飛。
結果是鼬兩個炸彈兼大小鬼直接用地主身份打了一次春天。
“怎麼可能!!飛段,你這牌沒有洗轉吧!怎麼好牌都往他哪兒去了??”迪達拉忿忿地把手中的一堆雜兵散牌摔在桌上。
“這是實力問題啦,實力問題!!!”飛段鄙視地盯了迪達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