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州主府議事廳內
“東州指名道姓要您作為聯姻對象嫁於東州少州主,南州若不答應,東州很可能會以此事作文章。”
“州主大人,為了南州的和南州百姓的安寧,希望您能暫且委屈一下自己”
少年州主端坐在主位上,底下的臣子們議論紛紛,大抵都是在說東州仗著勢大如何看不起南州及勸說他們的州主委屈自己保全他們的話。
眾臣見少年不語,也察覺到少年怕是不情願,情緒也開始激動起來。
有甚者更是對著他怒斥道:“南州自您繼任後流民越來越多,您現在難不成還要為了自己的私心,棄一州百姓於不顧嗎?!”
“對啊……\"少年眯了眯眼,反駁道:“話說得冠冕堂皇,南州的流民怎麼多的,虧空的窟窿怎麼越來越大的,你們敢說自己問心無愧?”
此話一出,底下瞬間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目光都在逃避,少年坐在高位之上,觀著底下的狼藉,不禁冷笑。
議事廳內靜默片刻,門外的看守忽地高聲喊道:“朝老爺到——”少年聞聲瞬間站起抬眼看去,看見來人時眼中的豎瞳收的更細。
來人對少年警惕的目光視若無睹,隻是輕笑著道:“今日議事廳怎麼這般安靜,杜瑪你莫不是又任性了。”
被喚作杜瑪的少年撇撇嘴卻還是乖巧的拱了拱手叫了聲“父親”,朝嶼讓人領一位大臣到身邊問道“方才發生了何事?”這大臣便是剛才斥責杜瑪的那位。
見問的人是朝嶼就添油加醋的講述起來,見沒人反駁及還有人應和,就開始更過分了,甚至到了胡編亂造的程度,在離譜到這位大臣說自己要以頭撞柱,開水澆頭,州主才肯同意聯姻時被朝嶼抬手打斷。
朝嶼揉了揉眉頭,看向主位上那人時語氣有了稍許的嚴肅“他所說的,可屬實?”杜瑪像是才回過神,征愣了片刻後才急聲道“不是,他分明……”朝嶼眼中閃過異光,但因轉瞬即逝而無人注意到。
主位上的少年在異光閃過後便漸漸失了聲,眼神逐漸呆滯,垂著的手微微顫抖像在抵抗什麼,最後也隻是用木訥的聲音道了句“是,父親”朝嶼溫柔地笑著“真是好孩子啊杜瑪”
朝嶼以州主身體不適為由,讓人帶杜瑪回居處休息,說是休息實際上是軟禁,防止人跑了不好跟東州交代。
身為州主卻被輕易軟禁,說出去都要讓人笑掉大牙,可這在杜瑪繼任南州州主的近幾年己經是習以為常的了。
這還是因為上任州主杜瑪的母親去的早,小小的孩子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周身皆是豺狼虎豹,頭上還壓著一個不喜他的父親,州主這個名頭早在他繼任之後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湊一下字數,這是一個突發奇想的故事,文筆不好,人在上學,更新時間不定,如果哪裏寫的不好可以指出,我會看,下次一定注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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