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贏了。”

楚文君哄孩子睡覺一樣,輕柔地將他放在自己豐腴的大腿上,讓他好好休息。

咻!

楚文君甩了甩手,丟棄垃圾似的將一個東西丟了出去。

蘇沫無奈道:“......那個秘境裏還有人呢,你就不能輕點。”

昨夜楚文君憤怒之下直接將秘境的空間錨點一把捏碎,直接將真正秘境變成彈珠一般大小捏在手裏。

見到半死不活的薑銘躺在寇月珠的大腿上的時候,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的弟弟什麼時候受過那麼嚴重的傷勢?

薑銘從小就在楚文君的嬌縱下長大。

是真正意義上的在蜜罐裏長大的孩子。

楚文君一邊痛恨他不求上進,一邊又無底線地縱容他。

儼然就是慈母多敗兒的典型。

楚文君沒有理會蘇沫,看都沒看她,隻是指了指房門。

很明顯是叫她出去。

這是嫌我礙眼?

蘇沫胸中氣結,寬大的袍子隨著她的深呼吸也在一上一下。

“哼。”

她輕哼一聲,甩了下袍子便不見了。

“沒眼色的女人。”

楚文君伸手將薑銘抱在懷裏的刀取下,他抱得很緊。

“果然對夏侯蓮有想法, 嗬,我就說你怎麼可能不饞那個女人的身子,她天天跟著你,比你的妻子與你在一起的時間都要長。”

楚文君將刀丟在一旁,輕輕撫摸薑銘的臉龐,即便是在睡夢中,他的眉頭也是緊鎖的。

伸手撫平他的眉頭,看著他平和的神情,楚文君的眼裏滿是愛意,洶湧的愛意似乎在獨處的這一刻才會顯露出來。

薑銘的耳朵動了動,好像在夢裏聽見了有人在他耳邊說話。

“無論你做什麼,姐姐都支持你。”

......

“小英,太過分了。”

任思雲坐在床榻上對葉從英說道。

“他是宗主和師尊的座上賓,我若是來得再晚點,你將他殺了,整個瑤光聖地都要為你的行為陪葬。”

任思雲歎口氣。

“若是月珠和我來得再晚些,你真要做下那錯事了。”

葉從英低著頭,為自己辯解著,“師姐,我沒有砍到他,是他自己嚇暈過去了。”

“那一劍我都砍在旁邊的草地上了,怎麼能是我要做下錯事?是他戰鬥過後心神正處脆弱之時,自己昏過去的!”

“你說的對,你那一劍讓他的魂火都熄了十息之久,他姐姐差點將瑤光城連帶瑤光聖地整個掀翻了!”

素指點點她的額頭,柔聲斥責道:“你呀,下不去手就不要斬下那一劍,你也知道他是心神最為脆弱的時候,萬一真的把他嚇死了怎麼辦?”

“我知道錯了......”

葉從英將雙手夾在大腿中間摩挲著。

任思雲訓斥她已經一晚上了,天都亮了,她還在說,葉從英的耳朵都要生繭了。

“哭喪著臉也沒用,師尊說她晚些就來,你等著被師尊教訓吧,我回去睡覺了,這次我也不幫你求情。”

“師姐!”

......

“薑銘出事了?”

“沒有!你問了三遍了!你能不能關心一下你的妹妹!”

被楚文君直接丟回大夏商會駐地的寇月珠捂住耳朵瘋狂搖頭,根本不想再聽姐姐的絮叨。

“你這不是沒事嗎,我都給你檢查過了。”

寇玉枝揉揉她的小腦瓜。

寇月珠拿出薑銘哄她用的神秘石塊,“呐,這是姐夫給我的石頭,也不知道是哪個先賢的石碑碎塊,姐姐收著吧,反正也集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