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吳瑾萱在皇宮花園中寫生,她畫著一棵高大威嚴的古鬆,古鬆看起來年歲不下幾十年了但仍舊枝繁葉茂挺立在花園中央,畫著畫著,一個身影悄然映入眼簾。
“還在寫生嗎?”
音禾笑道。
吳瑾萱則道。
“讓開…擋到我看樹了”
音禾倒也聽話迅速移開,他走到吳瑾萱身後,坐在石板上將身上背著的琴取下來開始彈曲子。
曲調悠揚悅耳,據說想知道樂師心情如何聽他彈的曲子便一目了然。
音禾彈的便是一首極難的《美人笑》這曲子是很久以前一位樂師為自己暗戀之人所彈的,旋律委婉,開頭如夏日的太陽般熱烈,是一個少年真摯的愛,中段緩慢如秋日暖陽般,是一個青年小心翼翼地守護,隨後是如冬日的寒冷般,是一個心灰意冷的中年人,最後一段便是如春日的萬物複蘇,是老年的再遇。難就難在彈不出曲中的愛而不得。
音禾跳過了前段而是直接從中段開始。
吳瑾萱聽著這動人的旋律回頭可愛的小臉上洋溢著微笑道。
“都彈了幾百遍了不膩嗎?這《美人笑》的曲子,我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
“哈哈哈,好曲子不管彈多少次依舊好聽。”
就這樣一人一板一人一琴在花園中曬著陽光。
此時的裴玨銘已然來到公主府,此時的許珈寧正與沈恬下著棋眼看就要輸了許珈寧直接一句。
“將軍!”
“?你這怎麼將啊!?”
“你的這顆子是我的奸細”
“你…你!!”
沈恬剛要罵此時潔霜的聲音響起。
“殿下玉王陛下到”
“讓他進來吧……嘿嘿輸了就趕緊跑吧哈哈哈”
沈恬翻了個白眼便飛窗而出。
“公主在與人下棋麼?”
“啊沒有沒有閑著無聊亂擺而已玉王尋有何事呢?”
“也無何大事隻是,本王這有樁案子牽連到公主殿下的一個看門守衛不知…”
“要查人嗎?玉王,此處是我公主府您能確定這事絕對和那守衛有關係麼?要是沒有是誤會傳出去我公主府顏麵何在呢?”
“此事是絕對的,望公主……”
“不用多說,要查可以,但若什麼證據都沒有那……”
“那本王可接受任何公主的要求”
“哦?玉王這麼認定嗎?”
“本王說到做到”
隨後裴玨銘未多逗留便拂袖離去。
裴玨銘坐著馬車,清鶴趕馬,裴玨銘望向窗外,腦中又開始推算。
【假設真的沒有證據怎麼辦呢?不不會的,這案子種種線索都指向了守衛。】
他皺眉,忽然抬頭對清鶴道。
“莫回府!去茶樓!”
“啊?是王爺”
裴玨銘想起那日拍暈白夜桉時摸到窗子邊那邊鼓鼓的貌似有東西。
到茶樓後,他讓清鶴去抓那守衛自己前往茶樓。
此時已入夜茶樓門已關他憑著輕功溜進那間房,那間房自從發生命案後便一直鎖著,他之所以不讓店小二開門而偷偷溜進來主要是怕驚動了幕後之人,他摸進房果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