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清拿著左看右看,卻也看不出什麼來。隻得把這份軍令遞給了一旁的其他旁審官,最後才遞到了崔燦的手中,崔燦連看都沒有看就放在了一旁。笑話!這東西他早就已經看過了,心裏早就有數了。接過來也隻是做做樣子而爾。
開口道:“既然先鋒營已經提交了軍令,那麼關於先鋒營擅自進入齊國陵州,劫掠邊境,焚燒村落,攻城拔寨等等的這些指控便已經不成立了!那麼是否可以證明先鋒營無罪了。”
“有沒有罪還言之過早!”肖玉清看了一眼崔燦,接著道:“關小四,你們緹騎司據說還查證出先鋒營私通齊軍,縱敵擄民,是與不是?”
啟稟大人!確實有這麼一回事!說完便從懷中取出一份書信,道:“這是我們從先鋒營中搜查出來的,當初可是有著無數的人看見了敵騎將領曾把這封書信射進了先鋒營的駐地。這是做不得假的!”
楊寧!你可承認有這麼一回事!
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那並不是什麼私通之信,那紙條隻有短短幾個字,並不能說明什麼?
“哦!那你要多詳細的書信呢?”肖玉清一臉揶揄的問道。說完便把這證物遞給了眾人觀看。
現在書信和人證俱在,你可否解釋一下子為什麼敵軍麵對雲霧關這座堅城選擇了攻城,而麵對你們這幾百名殘兵卻不發一兵,任由你們做壁上觀呢?“還是說你們幾百人便足以匹敵數千騎兵!這種話你們自己都不信吧!”
楊寧頓時就無話可說了。這怎麼說,隻得硬著頭皮道:這封書信是假的。
嗬嗬!你說他是假的,就是假的嗎?上麵還有著敵將的親筆簽名和印章呢?這作不了假吧!難道敵將還會想著有今天這麼一天嗎?特意留下這樣的書信來誣陷你們。他有這麼大的能耐,為什麼還讓培州殘兵打得倉皇逃竄。
大人!下官能否查看一下證物,畢竟作為楊寧他的訟師,我應該是有這個權力的吧!楊皓開口問道。
“當然!”肖玉清也不怕楊皓能看出什麼東西來,便大大方方的讓人拿給了楊皓觀看。
楊皓也是一臉凝重的接過了這份證物,隻是接過來上手的那一刻,便詫異了起來,待仔細觀看了一段時間後,皺起的眉頭便慢慢舒展了開來。到最後嘴角都慢慢翹了起來,神色越來越輕鬆。
眾人看著楊皓的臉仿佛像變臉一樣,一下子便變幻了數個神色。不由詫異,“難道他還能看出個花來不成!”
嗬嗬!終於,楊皓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放肆!肖玉清看著楊皓在公堂之上笑的如此肆無忌憚,不由的一拍驚堂木,兩側的衙役頓時便大喊“威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