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臉上帶著笑,“我哥呢,我和小影帶了百合酥來,陪他一起吃飯”。
宮二先生正在和上官姑娘一起用膳,我去通報宮二先生?
宮遠徵看著手裏的龍燈,默不作聲。
阿徵,許是角公子以為你會跟我過上元節。
宮遠徵失落的說,“也是,我之前也沒跟哥說我要與他一同吃飯”。
我拉著他到廊亭坐下,打開食盒,今日你做的百合酥,快嚐嚐,我拿起一個放到他嘴邊,示意他吃,咬了一口發現我在喂他,還是用手接過,看著這百合酥,又想起了什麼,有毒,那藥膳有毒。
什麼有毒?阿徵,我話都沒說完,他就跑走了。
宮遠徵掏出暗器,粥碗被擊碎;宮尚角拿起破碎的瓷片,朝扔暗器之人甩去。
我快速運用靈力傳送到阿徵身前,再想用靈力屏障,防護內力擲過來的碎片時已來不及,瓷片正中我的命脈,疼痛席卷全身,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言語,衣服被鮮血侵濕,止不住的鮮血,從傷口湧出流入地麵。
宮遠徵怒不可遏的吼道”快來人 ,快,你為什麼要幫我擋?你快醒醒,小影,你怎麼可以為我死?你醒醒。
我被送到醫館,傷口處被剪開,看見紮進命脈的瓷片,宮遠徵急得眼眶發紅,大夫看見棘手的位置都不敢摘取,隻得看向宮遠徵,這時我昏昏沉沉,虛弱的說“阿徵,我的儲物袋有護住全身經脈的藥”,宮遠徵喂我吃下,經脈便不再潰散。
我不疼,阿徵,“幫我把瓷片拔了吧”。
“去拿止血的白霜粉,小影,你忍著點”,宮遠徵聲音顫抖,咬牙取下瓷片。
我麵色慘白,疼暈了過去。
宮遠徵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擔心我會就這麼死掉,你答應我的要陪著我,不許食言。
宮尚角在房門外,聽著弟弟崩潰的聲音,眼眶堆滿了眼淚;如若不是君影,被傷的就是遠徵了。
這是哪兒?灰蒙蒙的,我用手扇走霧氣,發現是我在蓬萊的場景,已經好久不見了,都差點認不出來,場景轉換,殿內,宮遠徵被一個男人擊中吐血,阿徵?怎麼會?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場景又開始變化,宮遠徵咬破舌尖,鮮血直流,把我給驚醒了。
阿徵?
宮遠徵握著我的手,“小影,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怎麼會,”別哭啊,阿徵,不哭不哭,我不是沒事兒嗎?一點兒也不疼,這點小傷我都不放在眼裏,幸好是我,要是你受傷,不得心疼死我,我想給他擦眼淚,發現虛的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你說什麼胡話?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宮遠徵抿唇不悅的心想“你受傷我也會難過。
藥煎好了,小影,我喂你喝。阿徵,我不想喝,這藥聞著就苦,我可是花靈,我可以自己療愈的。
宮尚角見我醒了,“抱歉,君姑娘,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角公子,叫我小影就好,我也是關心則亂,這傷我休養幾天就好了,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多關心阿徵的感受,你在他心裏是非常重要的人。
我明白,遠徵是我的弟弟,他在我心中也是非常重要。
小影,你別說話了,先休息,宮遠徵嗔怪的看著我。
侍衛稟報,宮子羽私自外出帶著雲為衫一行人。
“你們快去吧,我幫不上什麼忙”況且我沒什麼事。
宮遠徵跟宮尚角對視一眼“哥”。
宮尚角心下了然“遠徵,你留在這裏陪著小影”,照顧她。
屋內,宮遠徵心有餘悸的說“你以後不要在衝在我的前麵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還敢)
隨即宮遠徵又小聲喃喃道“我也會保護你的”保護心中所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