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叫停他,阿徵,別衝動,被宮子羽抓住把柄,他定會死咬不放,到時便說不清了。
宮遠徵握刀的手,停住,似是在思索。
屆時,宮子羽闖了進來,急聲道,“放肆”並把雲為衫護在身後,四目相對,氣氛緊張,”宮遠徵你想做什麼?”宮子羽怒聲道。
我迅速上前擋在宮遠徵身前,羽公子,雲姑娘三更半夜,來徵宮管轄的醫館製毒,可見居心叵測,如若這毒藥,害了宮門內誰的性命,徵宮可脫不了幹係,懷疑雲姑娘也是情理之中,身為執刃應當清楚自己職責,保護宮門內每個人,若是像羽公子這樣徇私舞弊,依照自己的私心行事,那宮門內的人今後該如何自處,如何能夠信服您的能力,羽公子可想過?
宮子羽不滿道“我是執刃”自是知道,不用君姑娘提醒,雲姑娘此行,我若是不知,便不會趕來護她。
既然羽公子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那我也不便多說。
宮子羽拉起雲為衫便走出醫館。
我見遠徵想上前阻攔,握住他的手,搖頭示意,宮遠徵看著走遠的兩人,雖氣憤也無可奈何。見我還握著他的手不放,臉頰染上緋紅,不自然的說,“你還想握多久?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緊握的雙手,他的手溫暖幹燥,有些薄繭,因是常年握刀製藥,不過指骨卻修長,白淨,不失為一雙美手哈哈哈
“阿徵,害羞啦?”我調笑道;這樣羞澀的樣子的他倒是少見,有點兒新奇。
“君影你再取笑我試試,不知所措的宮遠徵急的耳朵也紅了。
好好好,阿徵我不說了,我剛剛的樣子帥不帥,是不是很有氣勢?
宮遠徵高傲的抬頭說“也就一般”
啊?就一般啊,我故作委屈道,“似是很失望的看著他。
他見我這樣,想說點什麼,像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低聲說了句“很厲害”。
好啦,不逗你,我們回家吧,長廊上,宮遠徵手提燈籠,皎潔的月光,給我們披上一層輕紗,月光輕撒在他的臉上,平時淩厲居多的眼神,柔和朦朧,靜謐又美好。
我不免有些看呆,宮遠徵看我直直盯著他,眼神幽深地問“怎麼一直看著我?慌亂中我吐出一句“阿徵,“今夜風有點大”
宮遠徵側身說“你頭發亂了” 又用手撥了撥我的頭發。
他的手觸摸我發絲的溫度,眼神交彙,隻此一瞬兩人心中的死海掀起驚天駭浪。
我低頭連忙轉移話題,不再看他,“就快到上元節了,阿徵,到時我們一起點花燈,猜燈謎,做糕點,可好?
我之前都是跟我哥過,這次勉強帶上你吧!
“阿徵別忘了,還有上官姑娘呢,角公子可能跟上官姑娘過節呢。”
宮遠徵輕哼不滿道,“漂亮的女人會哄人也會騙人。
阿徵,上官姑娘也快成為角公子的妻子了,你們倆較勁,角公子兩邊照拂,怕是忙不過來,你也快弱冠了,之後也是要娶妻的,我笑著揶揄他。
宮遠徵被我說得有些惱怒,張了張嘴想回擊我,又覺得有些道理,然而被提及到娶妻之事的不好意思,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阿徵想娶怎樣的妻子啊?我又問道。
宮遠徵腦海中當即浮現的竟是君影,震驚自己怎會有這樣的想法,轉念之間,若是她,好像也不錯。
君影我去找哥,跟他說今夜之事,你先回去休息。
啊?好,那你早點回來。
角宮內,宮遠徵沉著臉複述著今夜之事,宮尚角一聽轉念想到,雲為衫是想幫他通過試煉的寒冰蓮池
原來是這樣,不過哥,按照門規你似乎不該透露給我吧。
我並沒透露給你什麼,況且你犯的家規還少嗎。
哥對我真好,不過雲為衫很可疑,武功不差,製毒配藥也很熟練,她不愧是雲家的小姐。
她當然不是,沒有真憑實據,宮子羽又拚死護她,暫時動不了她。
徵宮“房門外掛著一隻燈籠,平靜的心湖猶如被投入一顆石子......宮遠徵把燈籠取了下來,放進了屋內。萬家燈火終有盞留我。
(ps留有小紙條,大家猜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