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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花大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翅膀扒拉開蓋在自己身子上的大爪子翻身下床。

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杯子去接了點茶水,“咕咚”幾聲,花大夫的身體變換為淡青色。

像一坨果凍。

眼睛瞥向牆壁掛著的日曆,心中稍加思考,和那隻貓的約定日期貌似也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去看看。

花大夫摩挲著下巴,前陣子一隻自稱“淚”的獸來到他這兒求藥,說來也奇怪,求的竟然是一副打破生殖隔離的藥,他行醫這麼多年,這種要求還是第一次碰見。

給的報酬也是罕見,竟是用自己的器官作為交換,依照這隻獸的話來說,他自覺時日無多,願意死後用自己的髒器來當做“買藥錢”。

那一日的對話依舊曆曆在目,在談論生與死時的輕鬆,仿佛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真是瞧上一眼就知道是有故事的獸。

不過病人的隱私,花大夫還是沒有過多的探究,隻是在聽到這隻貓在介紹,吃掉他的皮和骨,能“生不妒之心”,花大夫還是升起了好奇。

雖然他覺得這個所謂的“不妒之心”自己並不需要,但是身為一名醫生,直覺告訴花大夫,這隻貓的皮和骨,會是很好的藥材。

有待研究!

正好早些年間偶然得到過一顆珠子,恰好有打破生殖隔離的功效。

所以,交易達成。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準備一下早餐。

花大夫哼著輕快的小調走向廚房,但剛到門口,就瞧見裏麵已經有一頭直立行走的狼圍著圍裙正在忙碌,而圍裙的正麵印著一隻青色卡通頭像。

背後的蝴蝶結一晃一晃的綁的有點歪,花大夫環翅抱胸倚靠在門框上,眼底含著笑意,並沒有出聲打擾。

忙碌的身影很快停下,延壽爪子在圍裙上拍了拍,隨後端起熱氣騰騰的青菜雞蛋麵,剛轉身就看見花大夫正笑著看自己。

“你來啦?我剛給你做好的麵,快點趁熱吃。”延壽爪子端的平穩將碗筷放在木桌上,又抽出椅子期待的看向花大夫。

“昨晚看你太累了,今天你老公我特地給你做的愛心早餐,來嚐嚐。”

延壽摸了摸耳朵,嘿嘿笑出聲。

花大夫嘴角止不住勾起,坐到椅子上抄起筷子,嚐了口麵條,入口很絲滑,青菜翠綠,金黃的煎雞蛋,麵湯上點綴著些蔥花,低頭淺嗦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做的很好吃啊。”花大夫感歎一聲又吃了幾口,隨後夾起一筷子麵條,吹了吹遞到延壽嘴邊,道:“來,你也嚐嚐。”

“喜歡吃就好,以後天天給你做。”延壽張嘴將花大夫親自喂的麵條咽下。

嗯,確實不錯!

很快,一碗麵條就隻剩下湯底,花大夫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翅膀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肚子,慵懶的模樣看的延壽咽了咽口水。

尚未解下的圍裙很快以卡通頭像為頂,孤零零的支起了一個帳篷。

由於延壽並沒有刻意的去隱藏,這就導致花大夫僅是眼角的餘光,便發現了這個異樣膨脹的“帳篷”。

花大夫身體微僵,眼睛與延壽不約而同的對上,“別....別!我剛吃完早餐......!”

“昨天晚上已經忍耐過了,今天再忍下去可就不禮貌了哦。”延壽起身將花大夫抱起走向他們兩個的臥室,門剛一關上的瞬間,爪子就往後一探,單薄的圍裙被解下丟在書桌上。

失去了“帳篷”的遮擋,裏麵的“支架”在花大夫眼前一覽無餘。

花大夫被延壽放倒在軟榻上,燈光打落“支架”的陰影,遮住了其大半張臉。

鬆鬆垮垮的白大褂,僅有零星的幾粒紐扣支撐,花大夫別過頭,延壽如狼似虎的目光,讓他不敢麵對。

床單被攥出褶皺,苦苦支撐的扣子也被延壽三下五除二的解決。

“那兩個小家夥還在睡覺,動作.....小點......”花大夫剛囑咐完,嘴巴就被堵上。

很快,床板開始吱呀搖晃,兩道模糊的影子也在牆壁上映射,一比一還原著激烈的戰況。

ps:

最近要參加書法考級,還有學校組織的短視頻大賽,期中也快了。

所以,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