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淺明白上官錦辰的意思,她從小確實未曾經曆過爾虞我詐,也從來不會先把人往壞處想,見得最多的也隻是後宮爭寵,但南國那些嬪妃巴結她還來不及,誰會想來害她。
“多謝王爺提點,我以後會格外當心的。”
“王妃可真愛感謝人!”
夏慕淺見他又生氣了,扶著桌子急忙解釋道:“這是真心的,不是跟王爺客套!”
上官錦辰喝了一口茶,低著頭不去看夏慕淺。
“那請王妃把真心用在別處吧!”
語氣冰冷到像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刺骨的寒。說完,上官錦辰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夏慕淺隻感覺一陣莫名其妙。真是,相敬如賓不是挺好的嗎,難道這瑾王殿下喜歡她囂張跋扈蠻不講理不成,這北國人的腦子是不是多少都有點問題,遇到的沒一個是正常人。
夏慕淺越想越生氣,叫上小容就回了房!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是也聽到那些人亂嚼舌根了嗎?”
夏慕淺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小容,疑惑的問道:“嚼什麼舌根?”
小容立馬焦急否認道:“沒有沒有,沒有人,小容胡說的!”
夏慕淺微眯著眼,一把捏住小容的臉,言語威脅道:“快說!”
“公主,疼疼疼,奴婢說!”
“這還差不多,小容,你可別學著他們說話陰陽怪氣的,有什麼就直接說!”
小容輕輕的揉著臉,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公主,奴婢是怕您生氣所以才不敢說,本來今天就挺晦氣的!”
夏慕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轉身繼續向前麵走著。
“已經挺晦氣的了,還怕更晦氣嗎?沒事,你說吧!”
“公主,您應該好好管教一下瑾王府的下人們,他們居然大白天的在背後聚眾議論主子!”
“他們議論我什麼?”
小容嘟囔個小嘴,皺著個眉,憤憤不平的嚷道:“按照禮製,今日本該是百官女眷上門拜見王妃的日子,可是一人都未曾登門,他們說您是咱們南國派到北國的質子,嫁的也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沒人會把您放在眼裏!”
“就這事?”
“公主,您是多麼尊貴的人啊,他們算什麼東西,在咱們南國,他們早就被太子殿下處置了!”
“沒人登門不也了個清閑嗎?”
“公主,小容真替您委屈!”
“有什麼可委屈的,當下瑾王不受北皇重視,大家都認為他無緣儲君,自然沒有官員會把他放在眼裏!不過這些人也未免太鼠目寸光了些,隻看得見眼前的利益。你等著看吧,他們今日不來,以後就算是想踏進這瑾王府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隻是.........\\\"
\\\"行了,咱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別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心情。你是本公主的陪嫁,下次遇到這種亂說話的下人你可以直接管教他們,別自個生悶氣。”
“是,奴婢知道了。”
夏慕淺繼續往房間走去,路上遇見了尋她的秦嬤嬤,秦嬤嬤稟告她那婦人已被處死,而且在她身上還搜出了毒藥。
夏慕淺想著,這毒藥是給她準備的還是瑾王,瑾王是北國戰神,想要攻破南國勢必還需要他,所以這個毒藥就是為她自己準備的。這就說得通了,若是白娟上有落紅,便可下毒,用我的死來激怒南國,屆時南北二國必然會再戰。真是計劃得周全,可惜派了個蠢笨的婦人來,他們難道就沒想過會誤傷到瑾王嗎?還是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王爺可知道毒藥的事?”
“回稟王妃,剛剛回稟過了,王爺知道後非常生氣,這會已經動身去宮裏了。”
“什麼,他去宮裏了,他不知道三日後才是覲見的時間嗎,你們怎麼都不攔著!”
秦嬤嬤麵露難色,這王爺豈是他們這些奴才能攔得住的。
夏慕淺沉思了一會,提起裙擺就往府門口跑去,她要攔住上官錦辰,王爺新婚,依照禮製,前三日無召不得入宮,本來他就不得北皇重視,可不能讓北皇再厭惡他。
到了府門口,並未看見上官錦辰的身影,詢問門口侍衛才得知已經出了門。夏慕淺扶著門框喘著氣,昨夜醉酒腦袋本就還暈乎乎的,現下就更暈了。這瑾王真是的豬隊友,行事能不能跟她這個合作夥伴商量一下,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要是被貶為庶民,一切都要完了!
夏慕淺越想越著急,可她也隻能幹等著。
“你們,王爺若是回府,立刻向本王妃稟報。”
“屬下遵命。”
“走吧小容,回房。”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