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總帶來的新人，工號811，大家認識一下。”
稀拉的掌聲響起。
穆櫻一邊說著，一邊為她們介紹，完了之後，讓開了身位。
“811，要不要講兩句？”
林暖春把臉埋了起來，生怕被人認了出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
來到這種地方，她巴不得別人認不出自己來，怎麼可能會講話。
穆櫻也沒當一回事，道：“那邊是你的衣櫃，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等下準備上班。”
休息間的女孩子目送穆櫻離開。
林暖春捧著衣物，向著自己的儲物櫃走去，然後把衣服放進去鎖了起來。
然後坐在角落，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煙霧和香水混合起來的怪味，讓她難以適應。
她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隻能不安的摳著手指頭。
剩餘的時間，或許是因為穆櫻那句顧總帶來的新人這一句話，妖嬈的女孩子們盡管對她好奇，卻沒有上去搭訕。
快要到上班的時間了，女孩子們在整理妝容，擺弄衣裙，每個人都那麼忙碌。
隨著夜幕降臨，繁華的江城亮起了五彩六色的霓虹燈。
就在這色彩斑斕的夜裏，富麗夜總會開始了真正的狂歡。
“來客人了，姐妹們，快些出來。”
一個領班跑到休息間，催促了起來。
“知道了，催命麼，馬上就好。”
女孩們隨口抱怨了幾句，然後排著隊出去。
林暖春內心有些惶恐，卻隻能起身跟在隊伍最後麵。
整個富麗被吵鬧的音樂所包圍，路過一個個包廂，裏麵也開始有人在唱k喝酒。
好在，沒有熟悉的麵孔。
進入一個包廂，女孩們排成一隊，林暖春低垂著腦袋，站在最角落，盡量讓自己藏在陰影裏，不讓別人注意到。
裏麵坐著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幾杯酒下肚，用著肆無忌憚的目光，如看貨物一般掃視著眼前這些女孩。
而其中有某些女孩，已經盡情的拋著媚眼，有熟悉這幾名客人的女子，都已經開始嗲聲嗲氣的嬌呼了起來。
這幾名中年人把那幾個女孩留了下來。
唯獨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不滿的說道：“都來這裏玩這麼久了，怎麼都是以前的貨色，看膩了，難道堂堂的富麗就這樣名不副實，沒有新貨？”
在這裏，女孩都是他們眼中的貨物。
領班討笑著回道：“張總這是什麼話，這不才來了一個新人，模樣身段絕對漂亮。”
“在哪？叫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