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率領著二營的戰士走上了前進的道路,隻是他不知道遠處一個女孩正看著他離去的背景,在心中替他默默祈禱,不久之後,女孩的心揪了起來,原來遠處傳來了激烈的槍聲,不需要多想就知道是張大彪帶領著二營和小鬼子交上火了,女孩的心一時間提到了嗓子裏,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經過進一個小時的等待,槍聲終於停了下來,可女孩的心更緊張了,她急切的看著眼前的這條路,希望能有她期待的人出現,或許是女孩的誠意感動了上天,不一會兒就在路的盡頭看到了幾十號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女孩伸長了脖子尋找著,突然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女孩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隻不過現在那個人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從哪個難民營跑出來的呢,而接應的戰士們看到團長帶著人回來了,也都急忙迎了上去。
“張大哥,你沒事吧。”看到張大彪回來,劉嬌忍不住內心的擔憂,趕緊迎上去問道。看到劉嬌眼裏流露出的擔憂,張大彪趕緊開口道:“沒事,嬌嬌你放心吧,我沒受傷,隻是陳騾子他這次傷的不輕。”說完張大彪看來眼被人抬回來的陳庚堯,而一旁早就等在一邊的醫護人員急切的把陳庚堯等幾個傷員抬去治療了,不過不久之後醫護人員就來到張大彪身邊,為難的看著張大彪,幾次想要開口卻又停住了,張大彪看到後皺眉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這幾個傷員出什麼事了,趕緊說。”聽到張大彪語氣不善,那個醫護人員趕緊開口道:“報告團長,基本上這次的戰士們都沒什麼,隻是陳庚堯陳營長就有點………”聽到這張大彪忍不住一把抓住身邊的人大聲問道:“陳騾子到底出什麼事了?”醫護人員看到張大彪發火了,急忙開口道:“團長您先消消火,陳營長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這次陳營長的左臂受的傷太嚴重了,恐怕隻好截肢了。”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麼嚴重,怎麼會這樣?”張大彪有點不敢相信那個跟著自己打了這麼多仗的陳騾子就這樣殘廢了,不過張大彪還是很快就壓下了自己的情緒,低聲歎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做手術吧。”聽到張大彪發話了,那個醫護人員趕緊去下通知了。
虎賁團醫護室。
站在醫護室門口,看到靜靜的躺在床上的陳庚堯,張大彪歎了口氣,看到陳庚堯這個樣子,張大彪忍不住大聲開口道:“騾子,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就因為沒了一條左臂你小子就自暴自棄,**以後出去別說是老子的兵。”
“團長,我廢了,我現在隻是一個廢人了,現在我隻剩一條手,我還能幹什麼呀?”邊說陳庚堯忍不住哭了起來。看到陳庚堯內心真實情感流露,張大彪上前拍拍陳庚堯的肩膀,肅然開口道:“騾子,相信我,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雖然你隻剩一條手臂,但你依然還是能和小鬼子幹架的,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放棄自己呀!”張大彪的話再一次讓陳庚堯煥發了活力。
張大彪團指揮室。
看著眼前的所有營級軍官,張大彪開口道:“不出意外的話國崎支隊肯定會在今天發起總攻,按照這幾天日軍的進攻慣例,他們的炮兵將會在六點左右開始炮擊,七點左右,他們的步兵就會在坦克的引導下大舉出動,向我陣地起最後的攻擊。明日之戰有多重要,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如果打贏,就能夠替南京城內的數十萬父老鄉親多爭取至少十天撤離的時間,如果戰敗那我們團就是個全軍覆滅的結局,在座各位與我的名字,都將被銘刻到中華英烈碑上!”
聽到張大彪的話會議室裏響起了一陣輕笑。張大彪環視了一圈身邊的人,開口布置道:“大炮,你的七五山炮加強連隱忍到今天,也該露露臉了,五點五十,你的山炮連準時開始炮火準備。”張大彪說此一頓,手指地圖道,“把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三個最可能的日軍集結地給我用炮火犁平,確保每寸地麵都犁兩遍!”
“是!”申鵬猛然起身,轟然應諾,“團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讓小鬼子嚐嚐咱的厲害。”
“金驢,這段時間沒讓你小子帶隊上沒憋壞吧?”聽到張大彪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王金勇笑著開口道:“團座,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憋壞了,您這次可得讓我們一營開開葷。”聽到王金勇回話,眾人笑的更歡了,張大彪接著開口道:“我不要你這頭驢去拚命,我要你去端了小鬼子的炮兵陣地。”張大彪一指地圖,“王金勇你給老子看仔細了,小鬼子很狡猾,根據這幾天的戰場觀察,他們的炮兵陣地並沒有集中修建,而是分別修建在三個不同的方個,彼此相隔至少兩千米。你的營要趁著小鬼子突遭炮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短暫間隙以最快的度從左路穿插過去,然後迅兵分三路,記住,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整個營全部拚光也要給老子端掉鬼子的這三個炮兵陣地,聽清楚了沒有?”說道最後張大彪可以說是下死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