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些事情嗎 ?告訴姐姐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
早期範文熙淚眼婆娑的望著眼前這個女警員,“我 我不知道? ”
“這已經是問他的第二遍了 ,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趙啟明扶了扶額頭。
“唉,趙隊你說他這麼小一個孩子又不能對他……唉。”
……
“趙隊也別這麼喪嘛,最起碼這個小孩子,他沒有什麼事 。”
咚咚咚 ,“請進。”
“趙隊,已經對 公園附近的攝像頭進行了排查。最後拍到那兩個人是在進入綠化園中,因為事發在淩晨兩點,再加上綠化 園內並沒有安裝監控,淩晨兩點進入綠化園後攝像監控就沒有在監視到凶手。所以無法追蹤到凶手的去向。”
“還有那個小孩子的事情,醫院那邊體檢出來了,身體上並無問題,精神上有些受到驚嚇。那個連在兒童身上的條狀物體是臍帶……”
趙啟明聽到張警官說到臍帶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小孩從出生到現在臍帶一直沒有取下,雖然我不是醫學專業畢業,但是我也知道 ,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如果不剪臍帶的話,他會死的吧 ……”
此時正在房間裏的三個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死般的沉默,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環繞在三人的心頭 ……
這時黃警官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張珂,骨齡有結果了嗎,或許他並沒有看上去這麼大……”
“骨齡結果已經出來了,骨齡顯示他已經有79個月了……”
張警員這句話說出,辦公室的三個人再次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對方 ,滿眼寫著不可思議 。
“或許,或許這是一場醫學奇跡,有可能那個孩子是被神注視到的 ……”
“趙隊,這個理由或許太過於牽強了一些,咱們都是唯物主義者 不能相信那一套 !”
“趙隊!終於把事情交代清楚了!”這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 ,鞋子與地板摩擦的聲音伴隨著興奮的女聲傳到張隊的耳邊。
趙啟明聽到這個消息 ,連忙起身到外麵查看“之前不是一直不肯說嗎 ,為什麼 突然就肯說了……”
趙啟明扶住了因為過於激動而呼吸不順的張雅。
“這一起案件已經驚動了上層,從上麵下來這麼多審判專家都沒有問出來,怎麼就肯開口了呢 ? ”趙啟明本已對那個小孩子喪失了大部分的耐心,聽到張雅的這一番話又重新對這個案件起了莫大的信心。
“先不急 慢慢說 ……”
趙啟明扶著張雅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所以,凶手呢?”
“李隊 你聽我 說……”
張雅講早期範文熙在那天晚上經曆的事 稍加改動的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凶手將女子帶到綠化園內,凶手將女子的手腳摁住,拿刀向女子的手臂各捅了一刀 捅了對穿 ,又在女子的下腹處捅一刀,最後新手並沒有將刀拔出留在了女子的下腹處 ,凶手站了起來 ,凶手可能是覺得女子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用手背對著他,麵向天空在壓抑的笑著的同時嘴中還低吟著 不知名的囈語,但女子好似並沒有受到太過於重的傷,看到凶手在那兒站著,這是一次非常好的反殺機會,可能是唯一一次 ,女子並沒有浪費這次機會,立馬起身 ,將刀子從自己的腹中拔出 ,血液順著傷口滑到腿上滴答滴答的流在地上 ,地上不久便激起了一灘血水,女子拿著那把沾染血液的刀重重的向凶手的後腦勺刺去,可能是女子那時已經十分的虛弱,已經沒有足夠的氣力將刀子刺進凶手的後腦,刀子隻是在男子的後腦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傷口 ,凶手反應過來了,他很憤怒,他不再仰望天空,拿起那把被甩在地上的刀子向女子狠狠的捅去,一刀兩刀 ……七刀,在捅第六刀的時候刀此時明顯遲鈍了許多,刀子從女人的身體拔出來,再次捅進去 ,已經不像第一道那樣順利,用手在捅了第七道之後 將刀子留在了女人的胸腔內,凶手可以確定七刀捅完之後 這個女子已經死了!凶手捅完他之後,望著女人的屍體麵色癲狂的笑著,男人別笑同時以倒退的姿態 一直遠離著女人的屍體 ,雙手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的傑作,並沒有察覺到他已經很臨近水邊了,就這樣,這個凶手絆到了湖邊的綠化帶,腳上一滑,一頭栽進了水裏 ,一開始水麵還能看到男人撲通起來的水花 ,後麵隻有湖麵上微微上竄的氣泡 ,後來連氣泡也已經消失,就這樣那個凶手再也沒有從那個湖裏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