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多迅速把梅洛夫背起來,和許平海沿著小道往出租房跑。

索幸俄羅斯這會正冷,梅洛夫穿得多,血液沒有留在地上,他兄弟肯定是追蹤不到的。

幾經轉折逃回了出租房,許盛多立馬給梅洛夫取彈頭止血。

手法有點生疏,好在是手槍遠距離打的,子彈並不是太深,總算用簡易消過毒的三棱軍刺把彈頭給取了出來。

看著原本很小很整齊的兩處穿入傷傷口,現在至少大了一倍,並且梅洛夫也痛暈死過去了,許盛多內心感慨萬分,他也沒有辦法,條件簡陋又沒有準備夾子。

總歸人還活著就好,至少沒有白忙活。

許盛多用軍大衣上的棉花堵住梅洛夫的傷口,換了身衣服,打車到另一個城市買了些消毒水和繃帶,針線,葡萄糖,止血藥之類的回來。

然後又折磨了一次梅洛夫,把他的傷口用消毒水清理掉,縫上針抹上藥,灌了一瓶葡萄糖。

把早已經昏迷的梅洛夫整理幹淨,換上他們帶來的衣服,塞進了床底下。

然後許盛多又把所有帶血的衣服和用過的醫療用品一把火都燒了。

可惜了跟隨他和平海叔多年的軍大衣,因為他們住的地方離梅洛夫的根據地有好幾公裏遠,又要躲避路人,許盛多一人背著吃不消,輪流跟許平海背回來的。

所以軍大衣上都粘上了血,許盛多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上門搜查了。

結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人來搜過。

搞得許盛多一陣納悶,不是說大鵝的黑幫,隻要給他們一支軍隊就能接管大鵝嗎?

很多地方都是黑幫治理,連舉辦奧運會時,大鵝高層都是邀請黑幫來管理治安和交通的。

不管了,沒人來更好。

早上許盛多等人把他從床底下抬出來時,才發現梅洛夫正在發高燒。

估計是發炎了,但這難不倒許盛多。

前世的小嬌妻因為家裏人生病都是她處理的,買什麼藥打什麼針她比醫生還清楚,閑下來也經常會跟許盛多聊這些藥的用途,哪一種藥對某一種病症效果會更好。

許盛多又打車去出去買了些消炎的藥水回來給他打點滴。

大鵝人的體質還是很強悍的,退燒後沒多久就醒來了。

醒來後的梅洛夫非常感謝許盛多,同時也很傷心,被兄弟背刺能不難受嗎?

梅洛夫讓許盛多去幫他打聽跟他一起逃出來的兄弟波爾死了沒有。

現在他不敢相信任何人,唯一信的就是那個兄弟波爾和他妹妹一家。

許盛多很快就找到了前世梅洛夫躲藏的民房,讓那一家子聯係到了他那個兄弟。

第二天晚上,就來了幾個人把梅洛夫帶走了。

許盛多有點無語,就這樣完了?

你好歹無意當中問問仇家在哪啊!

東方占卜很厲害的,沒準我就能給你算出來呢?

梅洛夫走後,許盛多就開始帶著眾人認認真真的擺攤了。

貨物很暢銷,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就賣完了。

當然除了賣貨,許盛多還在找鋪子,不然賣的更快。

他現在不管梅洛夫以後會對他怎麼樣,但終歸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