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錢不禁花啊(3 / 3)

“那這個球呢?”我奇怪的看著那個大玻璃球,問道。

“這?這就是個球,沒什麼啊!啪!”說著,師父摔在地上,眾人不約而同的看著我們,師父小聲在我耳邊道:“我故意拿起這個球是怕他不買賬,這個太師椅裏麵肯定有蹊蹺,不然不會這麼不一樣,你放心,就算是這個筆筒也值二十萬以上!”

我心裏好生佩服師父的奸詐,不由得肅然起敬,高唱凱歌!

而回到師父的賓館之後,師父毫不猶豫的拿菜刀砍在那太師椅之上,果然在扶手和四腳的木頭裏,分別有六根金條,黃燦燦的,那金子上還刻著“王家藏金”四個大字。我看著那黃金就是萬分的高興,而師父卻道:“這黃金能值一百萬,看來我還真看準了,其實這暗鑒我不在行的!”

“師父,我要是有你的一半,何愁當不了收藏家啊?”我感歎著,很難望師父之項背啊,雖然如此,但是師父畢竟是師父,許多東西都是需要我來學習的。師父見我一臉的向往,便將幾根金條放在一邊,將一本曆年來的鑒定心得都拿給我,足足有十厘米後,分門別類,都是用一張一張的複印紙釘在一起的,但從那泛黃的書皮看來,我覺得這已經有了不少的年頭了,可能也算是古董了。

我一個人貓在廁所邊上蹲著看書,書中許多的見解都是我在普通的鑒定書中沒有見過的,而且極為精辟,畢竟是師父一聲的心血,我要認真的研究,但是眼前沒有古董實物,所以我覺得有點不太通。師父也對我說那些心得都是在北京故宮博物院的時候,看著那些宮廷流傳下來的寶物上得來的,怎麼可能是我隨便的就能看得明白?於是我對這本書的鑽研很刻苦,師父走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翎兒和小翠已經來揚州了。

“喂,東生哥,你在哪啊?我們現在在揚州了!”翎兒給我打電話道。

“哦,你們在哪?我去接你們!”我說著,其實心裏十分的不爽,我已經兩天沒有看書了,這才看了幾頁就讓這丫頭煩來了,覺得以前在雲南的時候也沒這麼多的心煩勁。但是金老的孫女啊,我哪裏敢有所怠慢,走吧,人家是腕兒,名角,咱也就是個有點臭錢的流浪者,跟人家生氣,人家一個屁都能把我崩飛!我膽子小,但有的時候膽子也大,反正看什麼事吧,也許有人認為我的個市井潑皮,也許有人認為我是行為藝術家,也許有人認為我是做作的富翁,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個名副其實的、唯一的二手收藏家。

開著車,我一向是無拘無束的,穿著寬鬆的褲子,寬鬆的衣服和寬鬆的內褲,看到我的人會被我的裝束和車身感覺到無比的怪異。我就是這樣一個人,隻要我自己願意,全世界都是錯的!

接到兩人的時候我才知道翎兒是借著請假來的。於是我帶著兩人在揚州城裏轉了轉,雖然眼下的揚州已經不見昔日的古香古色,但是女人還是美麗的,隻不過,在這個金香酒美的曖mei城市裏,我總覺得到處充滿了肉欲的味道。嗯,這是我喜歡的味道。

杜牧的“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隻知道揚州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青樓值得人們去‘薄幸名’了,雖然瘦西湖還是那個樣子,雖然長江水還是奔湧著,但我的到來,才是我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