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個破舊的工廠裏很無聊,但我不知道我現在除了無聊和無聊之外還剩下些什麼,準確的說,我不知道我是誰,於是開始想,但是想來想去都在發呆,每每這個時候我女友便會一鞋拔子打在我頭上怒吼。
“啪!哎呀!”我捂著頭知道了身後一定站著我的女友,所以也沒有回頭,這一年來我沒遭到老板多少揍,卻挨了不少這傻娘們的打。
“想什麼呢,還不去幹活?”女友怒吼道。
我的身高或許隻有一米七八,因為老板的兒子說自己是一米七五,我覺得自己應該能比他高點,就是一米七八吧!後來才知道,老板的兒子說了謊,我汗!倒是我女友長得十分的好看,苗條大個,大眼睛雙眼皮的,藍汪汪的青光眼加上三尺一的腰圍倒是很別具一格,尤其是那口牙,突得十分霸道,頭發很長,很黑,但是沒有多少,走起路來,偶爾這麼一甩頭發,別有一番我脫鞋的風味!但是你可別小看我女友,我鍛煉了一年,同時也被她鍛煉了一年,我男兒血氣方剛,正值青春年華,我怎麼可能打不過她?哎,就是打不過!我女友小名叫小花,大名叫小花花,這都不算什麼,關鍵的是她比我高出兩個頭,腰、腿、胳膊都比我粗,而且飯碗都是大大號的,我怎麼打得過他?
記得那是半年前的一個噩夢,當時我清醒的記得我正在睡夢中經曆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反正是很美,突然來了一陣暴雨梨花針,我猛然大叫著驚醒,竟然是小花在縫衣服。可憐那針了,那麼小,在嘴裏這麼一抿,狠狠的把她自己的褲子縫出了一條如同狗咬大餅一般的印跡來,而且,在回線的時候將我刺醒!我也是爺們啊,揮手就是一巴掌,但是這家夥又是一回針,線都從我的掌背穿出來了。
“你打我?”那時候,她委屈的瞪著眼睛,我都木了。熊掌一般的大手猛的拍在我臉上,至今仍有一顆牙找不到。然後我們就打了起來,但是幾個回合之後我便傷痕累累了,幾乎是被她抓著頭發,在空中掄園了仍在地上,之後我就再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隻知道醒來的時候渾身沒有一處是肉色,全是紫青!
打那以後,我再也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了,這也導致了很糟糕的後果,見這種女人我還有些害怕。別說我不是男人,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曆這麼恐怖的女人;別說我太軟弱,那是因為你沒有被女人一掌拍掉兩顆牙!
我長得不醜,我一直這麼覺得,要不然為什麼小花會一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呢?這樣的女人踏實,雖然經常揍我,但是我習慣了,嘿嘿,隨遇而安吧。我與小花同居了八個月了,每次晚上我都不敢比她早睡,因為若是早睡了也是要叫醒的,還有,我是真正的處男,試想天下男兒,麵對這樣的女子,就是關了一萬年監牢的強奸犯我想也不會shi身的,因為小花的一笑真的有避孕的效果!
“你愣著,還愣著是不?啪!”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
我站了起來,急道:“咋了?什麼事?又有新貨了?我看看!”
之後就在外麵來了一輛車,裏麵兩個人抬出一大堆的石頭來,我趕忙著過去把石頭都搬了回來,那兩個人順便遞上根煙來,其中一個小子滿頭的黃發,點著煙道:“你把這些都挑一挑,我回頭再來,你別著急啊!亂了別說老板,我也宰了你丫的!”
“我好好看!嗬嗬,三爺,你這煙味道不錯啊!”我屁顛屁顛的說著,將兜裏的一小塊玉石拿了出來,偷偷的放到張三的兜裏。
“算了,你包給你了,你離我遠點!”張三將煙扔在我身邊,沒好氣的將兜邊拍了拍,嫌我髒道。
另外一個是個小屁孩,不過十五六歲,過來一腳踢在我屁股上,怒道:“你還抽煙?拿來!”
“你看,我就留一根行不?這還有一小塊石頭呢!”這樣說其實是為了讓這小屁孩轉移目標,我能跟這樣的小屁孩見識嗎?開玩笑!但我還是趕忙的抽出一根煙來,放進自己的兜裏,把那一盒煙扔了過去,順便撈起那塊石頭。煙這東西是好東西,我都是在沒事的時候抽,有事的時候小花在旁邊看著我,所以隻有在沒事的時候抽,所以現在還是不能抽。
這些石頭可不是一般的石頭,在這大山之中的小城鎮就是指著這些石頭過活,因為石頭還有個名字——賭石!所謂的賭石就是指這些石頭,有些石頭裏麵含有翡翠,有些沒有,而有翡翠的石頭又分三六九等,所以稱之為翡翠的毛料。我記不起以前的事,但是對於這賭石之事卻是很有研究,我總在想我上輩子是不是就是一塊翡翠呢!姐告玉城裏麵有許多的緬甸華人在此賣毛料,他們大多都是斷玉的高手,但是,從古至今,這賭石一行之中便盛傳著這樣一句話——“神仙難斷寸玉”,也就是說無論用什麼儀器,無論是哪個高手,都不敢斷定哪塊毛料之中有翠,或者有水。而這些姐告玉城之中的華人也多將手中的毛料看來看去,但也沒有見哪個人一下起就切出好‘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