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再次轉移,他走向一個和他一模一樣而旁邊的一個爆炸頭的家夥正在向他要錢買煙!
旁邊有兩個女孩中有一個說:“小心他殺了你們!”
煙,是那人買的。那個爆炸頭伸手拿過去時,手突然掉到了地上。
刀,握在那個去買煙給爆炸頭的那人手上,他正站在爆炸頭的斷手旁邊,閉上雙眼。
非主流的爆炸頭再次變臉,消散不見……
天空中下起了雨,衣服上的血越發的多,順著衣服往下流,他走上了忽明忽暗的樓梯,一個撐開雨傘的人和他相互穿過,撐傘的人消失了,他的衣服似乎又變成撐傘的人的,隻是血跡,還是存在他身上。
他提著刀,帶血而無比鋒利的刀一步一步往上走!
在一個房間門前停了下來,敲著門。
“誰啊!瀟灑哥嘛?”房間中傳來一個有點動聽的聲音。
門開了,開門的人一聲尖叫:“瀟灑哥,你怎麼全身是血,拿刀幹什麼?”
他冷笑著,冷笑著推開她往躺在床上看書卻聽到叫聲而下床的人。
刀,這時被他舉得高高,往那人砍了下去……
“不……”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擋在他剛剛要砍下去那個麵目模糊的人身邊!
三個人隔不到一秒之間都叫出了這個字!
最先叫的是為“他”擋刀的“她”,然後是“他”和包瀟灑的叫聲。
刀,已經無法回收了!
“她”就要死在兩人麵前了!
“不要啊!燕子!”包瀟灑一聲驚叫,一臉的冷汗自臉上滴嗒到被單下來,宿舍的燈光忽明忽暗,閃照著他那蒼白而滿是冷汗的臉。
樓下車間的機器聲還在製造著難聽的噪音。
從惡夢中醒來的包瀟灑抬手擦了擦臉,看了看周圍,原來是一場惡夢。
想想也是,從來都以樂觀善忘不記仇的方式生活著,就算跟人生氣,他也是謹記父母的處世方式: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曾想:有時人善會被人欺,忍一時得寸進尺;馬善也會被人騎,退一步人去樓也空!
穿著見底破損的拖鞋搭了條毛巾步出宿舍。
樓下的竹木依舊青翠,車間的同事依舊忙碌……
他在浴室中,把臉壓在洗臉陶盆中,水自邊上漉了下來。
時間也在停止似的,在要窒息之際他把頭抬了起來,鏡子中布滿血絲的雙眼,蒼白濕透的臉皮,濕漉漉的黑發稍流下一條條水線,一張略瘦而白晰的臉,鏡子中的自己還算是眉清目秀。
用搭在肩頭的毛巾擦了擦臉,他告訴自己該結束了,一大片森林在自己麵前,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原來結局隻能是自己在睡夢中去刺殺蕭燕子他們,當備胎的自己苦笑了起來,感覺到舌頭微疼,他不知不覺間咬破了舌頭,血絲正往口腔冒,他卻不去理會!
閉上雙眼不再去望那張憔悴的臉……
如果有人上廁所見到他肯定嚇一跳!
收拾好的包瀟灑坐在床沿,聽著天花板下那風扇呼嘯地打轉,看著四周,形態各異的睡像,沒有半點睡意。
拿出了手機,把所有蕭燕子的聯係方式全刪了……
惡夢中醒過來,卻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