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文天一聽朱由檢並不是因為惹了麻煩才被打傷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已經退隱江湖二十年了,實在是不願意去涉足江湖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原來如此,那就請小友在我這陀螺莊修養吧,不過小友的這些手下太多,我這小小的陀螺莊也無法招待這麼多人,你看?”蘭文天攤了攤手。
朱由檢笑道:“他們就不用文天大俠操心了,
在下自有安排。\"說完看了一眼張顯貴。
張顯貴直接下達了命令:“分為五班倒護衛在陀螺莊周圍,其餘之人附近就食便可。’
“遵命!”兵王們整齊劃一的答應一聲,便紛紛上馬轉身離去,隻留下了一百個護衛分散在陀螺莊周圍的路口上麵,把梅莊無形中圍了起來。
蘭文天看到了這些兵王的行為舉止,心中一驚,他開始重新審視朱由檢的真實身份了,畢竟一個江湖勢力是無法培養出這種風格的手下的,看來這個禦劍山莊的少莊主朱甲信乃是一個官麵兒上的大人物,自己還得小心一二,不然可就給自己的蘭文天莊招禍事了。
此時的蘭文天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在江湖上輕佻吊兒郎當的少年俠客了,他的心已經全部都用在自己的家庭上麵,不想再爭搶和出風頭,低調才是真正王道。
“天哥!”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帶著一個十八、九歲左右的少年從後宅迎了上來。
蘭文天伸手朝著渾身上下都是繃帶的朱由檢一指,然後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說道:“夫人,這位小友是禦劍山莊的少莊主朱甲信,跟武當派張崇雷張少俠切磋受傷,路過咱們陀螺莊打算在此修養一段時間。\"
然後他又一指那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和少年說道:\"朱小友,這位是我的內子蘭源婷,後麵那傻小子是犬子蘭源添。”
“哎呦臥槽!果然風韻猶存充滿了迷人的味道,不過這個蘭文天的兒子蘭源添怎麼看起來這麼木訥?不會是個傻子吧?”朱由檢心裏惡意的吐槽道。
但是表麵上卻忍著疼痛一抱拳,客氣的說道:\"在下見過蘭夫人,見過蘭公子,此次逼不得已,隻能夠厚著臉皮前來叨擾了。\"
蘭源婷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由檢身上的繃帶,忍著笑意說道:“朱小友這是哪裏的話,既然天哥把你領進了陀螺莊,你就把陀螺莊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別客氣,再者一說我兒蘭源添這麼多年一直都悶在陀螺莊不曾出去過,能夠見到年輕人絕對是一件好事情,你們多多交流,應該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朱少俠,幸會幸會!”蘭源添長得五官端正雖然是個大眾臉,但是讓朱由檢一眼就知道了這是一個傳說中的老實人,而朱由檢最大的愛好就是欺負老實人了。
“添兒,你帶朱小友和他的手下去書院安頓一下吧!\"蘭源婷對著蘭源添吩咐道。
蘭源添隻能夠老老實實的答應道:\"好的娘,朱少俠請隨我來,我們陀螺莊有琴、棋、書、畫四個院落,這琴院是我父母所住,棋院是我住的地方,畫院是下人們住的,而書院是給客人們住的。
已經好久沒有客人來訪了,還請不要嫌棄簡陋。”
“豈敢豈敢,能夠蒙得招待已經是不勝感激了。”朱由檢連忙擺手說道。
看著老實巴交的蘭源添,朱由檢突然有了一個坑老實人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