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把夏草帶到錦書鈺麵前。
錦書鈺看著跪在麵前的夏草,這時她已經過了最生氣那會。
也想明白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跟她一心,她犯不著為了不相關的背叛感到難受,隻是害她就不行了,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錦書鈺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之後,把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才對跪在下麵瑟瑟發抖的夏草說道:“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奴婢,奴婢,奴婢對不起大小姐,還請大小姐能饒奴婢一命。”夏草匍匐在地哭著說道。
“你和大小姐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害大小姐性命?肯定是有人指使你,說出幕後的人,大小姐也許還能饒你一命。”丁香憤恨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夏草。
夏草聽到此處身子一抖,接著哭說道:“大小姐是奴婢財迷心竅,是前段時間出府辦事的時候碰到一個婆子,她說隻要每日裏給大小姐洗碗碟的時候放一點東西進去,就會給奴婢銀子,奴婢是一時財迷心竅,請大小姐饒命。”
錦書鈺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便也圓了你護主的心,杖斃。”
說完便不再看向丁香會意命人將夏草拉走,夏草徹底慌了:“小姐,小姐奴婢罪不至死啊。”
丁香終究是忍不住,走過去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夏草臉上:“背主的東西害主子性命,就應該杖斃後,然後拉去喂狗。”
在任何時代都是一樣的,不想被人欺就隻能自身強大,對於背叛者要狠下心。
錦書鈺端坐於高處,看著低處匍匐在地上的夏草說道:“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就是我買來的奴隸我給你一碗飯吃你不知感恩卻恩將仇報,自尋死路。”
錦書鈺這時看向半夏說道:“先把她關到柴房,待明日通知府裏所有奴仆到齊之後再把她杖斃。”
半夏自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畢竟大小姐回來時間不長,難免有些人心眼子活絡忘記了誰是主子。
“是大小姐。”半夏指揮著幾個粗實婆子把夏草手腳綁了扔在進柴房關了起來。
折騰大半夜錦書鈺自然是倦了,關於夏草到底是生是死,明日裏還得再想想。
錦書鈺還是接受不了自己去結束掉一個生命。
半夏安排完之後就服侍著錦書鈺休息。
錦書鈺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了,這古裝的宅鬥劇真是現代人不坑現代人,原來真的處處都有要命的陷阱,看來以後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昏昏沉沉感覺剛睡了一會就被半夏推醒了。
“大小姐,夏草沒了?”
正睡著迷糊的錦書鈺清醒了一些:“怎麼沒的?”
錦書鈺把夏草關進柴房就是給她機會,讓她說出幕後的人來。
誰知道半夏想去套話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沒有氣了。
“夏草被關進去後一直沒有人進去過,水都沒有送,鑰匙一直在奴婢這裏,夏草是中毒死了,有可能是自盡。”
“那線索到這裏算是斷了。”錦書鈺看了看忙活一宿的半夏:“你先去休息吧,等天亮了再說吧。”
雖然對於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消失,感覺有點惋惜。
但是再一想如果不是自己小心謹慎,那沒命的就是自己了。
錦書鈺想到這裏心裏也就沒有那麼重的負罪感了。
第二日錦書鈺檢查之後發現夏草確實是中毒身亡,但是綁著的夏草是怎麼服毒的就不知道了。
“大小姐,會不會毒藥藏在牙齒裏?”翠微年齡比其他人年長一些,知道的也多一些。
錦書鈺檢查完夏草的屍體之後,正在洗手,搖了搖頭說道:“檢查過了,不是。”
說著錦書鈺抬頭看了看屋子四周:“要殺人滅口恐怕也是有很多種方式,應該不是這種方式。”
如果把毒藥放在假牙裏,需要弄一個假牙,把牙齒弄空,藥放牙齒裏,然後再在上麵放個可以用舌頭打開的蓋子。
這樣費事的安排應該不會放在一個小丫鬟身上。
更何況錦書鈺檢查丫鬟的口腔也沒有異常。
“大小姐,這…夏草怎麼處理?”翠微問道。
就在這時丁香過來,在門外探頭說道:“大小姐,大少爺過來了。”
丁香對於屍體有點怕怕的,不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