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烈日防線被突破,盟軍正在撤退,你要到土倫港去。”

“將軍,前線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是的,第7集團軍被全殲,盟軍準備撤退到意大利,法軍艦隊在土倫準備撤退,你有三天的時間到土倫。”

“明白!將軍。”

一個孤獨的身影在路邊一動不動仿佛世界都拋棄了他,防彈背心,夜視儀,穿牆探測儀,單兵望遠鏡 ,軍用平板計算機和帶有激光測距儀的法瑪斯步槍。一身法軍製服肩上的徽章表明他是屬於海軍特種部隊的一位少尉軍官。

還算英俊的臉上透露著迷茫。真的就這樣走了嗎?那不是要把巴黎拱手相讓給蘇聯人。

自1950斯大林發動戰爭以來盟軍就損兵折將,美軍調度需要時間而且準備不夠,歐洲聯軍磨合不足,又倉促應戰。開戰一年後波蘭,捷克斯洛伐克,奧地利和匈牙利軍隊聯軍在華沙戰役慘敗,不僅華沙沒守住還傷亡16萬人。

三年後德國波蘭就半數淪陷,現在烈日防線也被突破,比利時軍隊傷亡肯定不小。但蘇軍並不戀戰又直撲巴黎,蘇軍的戰線在法國,德國波蘭烏克蘭連成一條線,把盟軍壓縮向巴爾幹半島和意大利。蘇聯人究竟想幹什麼?

現在情報太少,想不明白。當務之急是趕到土倫,蒙巴爾到土倫可不近。

我找遍幾個街區都沒有可以開動的汽車,不禁有些急躁,前邊拐角處有一個商超,我應該改變計劃先去收集物資,剛剛靠近我就聽見槍響,我在街對麵停下觀察店裏邊的情況,這是一個小型商超,玻璃推拉門打開著,進門右手是收銀台左手是從右到左一字排開的座椅,正前方是以3X6排放的貨架。店裏已經沒有物品,物資被堆到門邊上的推車上,有7個人雙手抱頭蹲在座椅那邊,一個一米八的魁梧男人拿著手槍在看管他們,一個人在收銀台裏收集現金,還有一個在貨架後邊牆麵展台邊收集衣服。

現在必須優先解決這三個人,之後在放下長槍拿手槍快速機動到店裏控製其他人,如果有危險行為立刻擊斃。

我打開法瑪斯的保險,點射模式,槍口已經對準那個拿槍的男人,他是最優先級目標,現在就等其他兩人收集完走到門口把物資放在推車上。那時就是開槍的時機。

哈利路亞,願主保佑我。

沉重的槍聲響起,魁梧男人的腦袋上破了一個大洞白紅的液體噴射而出。另外兩人還沒來得及做出驚訝的表情,又是兩聲槍響還是頭部各出現一個彈孔,目標解決。

我放下法瑪斯,抽出手槍快速衝刺,那個蹲著的男人看到掉在地上的手槍伸手去拿,我馬上停下射擊給他頭部開了一個洞。剩下的人開始向屋裏跑我一一點名。最後隻有一個孩子在地上痛哭,他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他不要碰槍,但他好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手腳並用的去拿槍,我開槍了。年輕的軀體倒在血紅的地板上。

危險全部清除,給手槍換上新彈匣,我回去把法瑪斯帶上。我情緒沒有一絲波動,這是未來戰士改造最大的好處之一,除了身體機械化改造,人造肌肉,器官移植等還有一種叫做情緒管理的東西,以激素調節控製情緒,增加注意力,意誌力提高,減弱痛感,加強服從性等。加上大腦的計算機化改造,這就是未來戰士係統的全部,把人變成殺戮機器,但我並不在意,因為是自願的,作為100人裏邊成功的最後一人。我可以自豪的說在軍部眼中,我的價值不亞於一位少將。

在魁梧男人身上摸到車鑰匙,我把物資裝進包裏,放在推車上,推上車快速向停車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