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在一個三流醫院裏,一個渾身青紫色的嬰兒出生了,要問為啥是紫色的,那就是咱們的劉小龍難產了唄,憋的!
打我一出生起我就為厄運不斷,七歲時,我們一大幫孩子,招惹鄰居家的大白狗,可那狗平時總拴著,“別人家的孩子”以前經常那那狗找樂子,但我是誰啊從小厄運不斷,我第一次跟著他們去就碰到了倒黴事,那狗今天竟然沒拴著。我們幾個那是撒丫子就跑啊,可這畜生就追我,幾十號人它就追我!它誰也不追!就追我,可小龍才剛九歲呐,這怎麼跑得過大黃狗啊?
半小時後,我回到了家,就見那衣服、褲子,到處是土,最可怕的是,小龍的屁股上有一大攤血跡,沒錯咱們的小龍被爆菊了,我老爸劉宜君,就去找那戶人家討個說法,but鄰居告知我的戴爹,那戶人家就在小龍被咬的前一天搬家了,那大黃狗是他們的拋棄品,所以就沒拴繩,現在也找不到他們了,聽說好像是去八嘎國了,所以你們隻能自認倒黴了,“真慘啊”鄰居喃喃自語到。那沒辦法就隻能自己掏了三千塊錢去醫院。在醫院小龍的腚上縫上針,此時正在病房裏躺著,小龍老爸推門進來就開始教訓小龍,說到激動處直接把他從地攤上花十塊大洋買的“蕾絲勾”褲腰帶解了下來毫無遲疑的向小龍的屁股抽去,然後小龍的屁股又縫了五針。不過自那以後我就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什麼東西在我屁股處留下了點東西,但是就是說不出來。
十歲那年,好幾個小朋友叫我逃課出去玩,然後我就從學校那總共不到四十厘米高的牆上翻了出去然後我雙腿骨折又被送到醫院去了
十五歲那年,我正在裏邊的草叢裏噓噓,結果電線杆上的一根電線正好斷了落在了草叢裏,把小龍點的呀,洛若煙以後差點就不是小龍的了,沒錯這洛若煙就是這本書的女主,於是可憐的小龍就又進了醫院了
我從小倒黴事就沒停過,這醫院的醫生護士差不多都認識我了,到醫院後就聽那一米八的幾的胖護士嗲聲嗲氣到
——來了呀老弟,這可是咱們醫院的常客,維特兒,維特兒,不對是刀客特兒,那小子又來啦,這電的的呀,他戴爹都快不認識他了。
至於我為啥叫劉小龍,這還要說起我爹了,我爹是典型的起名廢,以至於我在兩歲前都沒名字,同齡的小夥伴都嘲笑我,叫我“內個”,在我兩歲時我爹正在看電視,那電視正放著。
——我頭上有隻因腳,隻因腳;我身後有坤巴,坤巴;誰也不知道知道;我有多少咪咪~
於是這首歌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了我老爸的腦袋,緊接著我老爸就把電視遙控器重重的拍在茶幾上說到
——就叫劉小龍 你就叫劉小龍
可那兩顆遙控器裏的電池被我老爹拍的滿屋子亂飛,正好有一顆砸在了我的眼上,我的眼睛瞬間就青了。
so 我的外號成了小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