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天看來是真的喜歡極了妙伶,他摸了摸妙伶的臉,(身高還沒妙伶高...-_-||)說的深情,“好,都聽你的!”隨即對手下們喊停,“住手,今日就饒他們一條狗命,以後再路過,就不用客氣了!”

說的好聽,但也隻是沒殺人而已,踢傷踢殘的還是有的。

末了,還把押送的貨物給包圓了。

總結一句,這就是一群,沒有道義的土匪。

囂張的態度,讓他們才出道就一炮走紅。紅到後麵的押鏢隊伍,全部換了路線;紅到附近的幫派紛紛上門拉攏搞關係;紅到...

歪歪倒倒的肖甚語氣驚喜,“你說什麼?竟有這樣一夥土匪?”

當地官府的隨行人員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以為是害怕。順著說,“特使,屬下知道還有一條路可以去西北,要不,咱們換一條?”

肖甚終於收起懶洋洋,滿眼興奮的坐起,抬手給了這官員一蓋頭,“換,為什麼換?小爺我求之不得呢!”他就是幫派出身,從小打打殺殺,會怕這個?

他就喜歡這個,透著親切。

一躍下了床,“走,叫上人,出發!”

而這個時間點,正是妙伶被抓回的第三日。也是宋澤天要跟他大婚的日子。(好變態的說,男的也要娶。)

底下的兄弟們雖然不理解,但見大哥高興,且妙伶屬實長的國色天香,他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趕緊滴吧。下山打砸搶,蠟燭,紅布,好酒好菜...想啥搶啥就完了。

這夥人,打家劫舍,張羅了兩天。好了,大哥婚禮用的東西終於齊全。賓客也上門不少,包含自稱鹽幫幫主的肖甚。

當底下人來報的時候,宋澤天差點以為耳朵聽錯了,“誰?你是說江南鹽幫?山高路遠,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鹽幫的分舵很多,西北也有。偶爾有一兩個人出現不奇怪,但來一幫...

二狗子猴精,“是啊,大哥,絕對沒錯。他還給我看了身份牌兒呢。”(江南鹽幫幫主蔣冷殘之後,換成了肖崇光,就是肖甚他爹。肖甚覺得威風,臨行前複刻了一塊,不知道的人看不出分別那種。)

宋澤天身著新郎官的喜服,站起身,猶豫不決。旁邊的軍師建議,“大當家的,咱們初來乍到,還是廣交天下比較好。無論什麼原因,他們當著三狼山各個大小幫派的麵,總不敢來者不善。可若咱們不讓上來,可就顯得咱們露怯了,對以後擴展地盤不利啊~”

宋澤天眼神轉了轉,“你說的有理,二狗子,去,客客氣氣的將人請上來。”

好嘛,這個號令,真是讓他後悔到土裏。

...

沒一會,肖甚帶著喬裝成鹽幫弟子的錦衣衛兄弟晃晃悠悠的上來了。鹽幫換了幫主後,弟子全部改成深藍色短打布衣,實用,方便幹活,當然也方便打架。

每個人手中握著彎刀,銀白色光芒晃的人眼睛疼。

宋澤天大喜的日子,當然不想看到這個。麵上不悅,但初次見麵,他壓了又壓,抱拳,“能得鹽幫親臨,蓬蓽生輝,來,快請落座。”

落座?肖甚心裏好笑。

這地方窮的,其他客人都坐著石頭呢,自己幫內兄弟竟然是蹲著吃酒席的。這讓他們往哪坐?

假模假式抱拳,“坐就不用了,兄弟們餓了,上碗筷,給我們吃飽就成。”

宋澤天眼神一亮,原來這麼大的幫派這麼好說話。剛看帶刀進來,還以為是來找茬的。他臉上露出笑容來,“好說,兄弟們,來,給客人讓地方。”

五十幾個人,本來吃喝的正香呢,一聽大哥發話了,隻能不情不願的讓開。其他賓客也不明就裏的停下筷子。

肖甚安慰,“大家不必客氣,該如何就如何。”裝逼裝的,都不像他了。

酒過三巡,氣氛漸起,肖甚也開始拉家常,“不知道大當家的,娶的是哪家小姐啊?”

宋澤天麵上尷尬,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了,兄弟們也都目光躲閃。

這讓肖甚起了疑心,但麵上不顯。留下禮物,抱拳,“好了,兄弟給哥哥道喜,我們吃飽喝好,就不打擾大哥洞房花燭了。”

宋澤天確實已心癢難耐了。心裏算計,給妙伶下的藥該發作了,他要去成事。搓手,“二狗子,替我送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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