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挑選了一隻紅褐色的貓頭鷹,它親昵地站在阿利安娜的肩上,蹭著她的臉頰。阿利安娜笑嘻嘻地看著阿不思。
“噢,多少錢?”
阿不思把錢付給店主,拎著空鳥籠和他們一起走出寵物商店。掛在展示櫃裏的盒子裏藏著一隻睡鼠,香甜地打著鼾。
他們又去了成衣店買了幾件新袍子,阿不思想如果格林德沃在的話,大概會嘲笑這裏的衣服品質。他們早上才剛剛分別,阿不思覺得那好像已經是一個世紀之前的事了。
“我們去喝杯飲料吧。”
阿不福思挫著快要凍僵的手指,對阿不思和阿利安娜說道。
“嗯……”阿不思掂量著重量減輕了許多的錢袋,有些猶豫。
“我請客。”阿不福思把他們推進了酒吧。
“三杯黃油啤酒——哥哥,你應該不需要烈酒吧?”
“噢……不用。黃油啤酒就好,謝謝。”阿不思意外地看著阿不福思從口袋裏掏出幾個銀西可付賬。“我應該問問你這些財富是從哪裏來的嗎?”等阿不福思把啤酒分給他們,阿不思問道。
“阿不福思在霍格莫德兼工。”阿利安娜心直口快地說道。
阿不福思地臉微微泛紅,他有些無措地躲避著阿不思似乎能夠看穿一切的目光。
可是,阿不思隻是喝了一口黃油啤酒。那種暖烘烘的感覺讓他們神經都舒緩下來。阿不福思偷偷地看著阿不思。
“如果你想要自己開一家店,我可以幫你。”
最後,阿不思說道。
阿不福思詫異地看著他。看到阿不思微微笑著看向他。
他們安靜地喝光了黃油啤酒。帕西瓦爾和坎德拉才提著包裹進來。他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像剛跑完了一段超長距離的馬拉鬆,“真夠嗆,真夠嗆……”
他們晚上在破釜酒吧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鄧布利多夫婦囑咐兄妹們早些上床休息,他們明天一早還要趕回戈德裏克山穀呢。
柔和溫暖的燈光裏,阿不思在認真地完成他和格林德沃的約定。
他把受傷的貓頭鷹也寫進了信中,但是沒有寫出自己的猜測——萬一再被截獲呢?
“——你可以跟我說說嗎?”阿不福思枕著雙手,躺在床上。
阿不思把信封好,嘴裏念念有詞,他需要盡量避免讓其他人拆開這封信,這就使得他不得不在上麵施幾個複雜的咒語,這樣一來,時間就久了很多。
“——阿不福思,我希望你不知道這些事情。”阿不思平靜地說道,他把信壓在墨水瓶下麵。“哎,格林德沃家族的事情非常複雜,你還是個學生呢——”
“我差點兒以為你是信任我的。”
阿不思轉頭看向弟弟,他固執地看著他。
阿不思歎了口氣,“好吧,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不透露一個字給阿利安娜和爸爸媽媽。”
“我保證。”阿不福思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