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蒼天你可曾聽見我冤枉呀(1 / 2)

徐強,站在一棵銀杏樹上,百無聊賴的用爪子撓著腦袋,用喙也就是鳥嘴梳理下自己的羽毛,偶爾歪著腦袋看看從樹葉的縫隙中透過的陽光,金雞獨立的同時偶爾在打個哈欠,伸伸肉肉的肉芽舌頭。

8月份的末位溫度不冷也不熱,特別想睡個午覺,但是這白白的身體紅紅的眼睛,聳立的白色羽冠,所有的特征都說明這是一隻得了白化病的鳥,這個小身板不知道在這樹上睡著後,會不會生病。

徐強是一隻鳥,準確的說是一隻白色的鸚鵡,鸚鵡裏麵有名的體弱多病的玄鳳,玄鳳中的弱雞白化玄鳳,簡稱白子;雖然現在是一隻鳥,但是他以前確實,確定乃至肯定是個人,還是個男人,帶把地沒錯地,性取向正常喜歡女人的男人,不是二椅子不是二串子,更和人妖沒有一點關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覺醒來就成了個鳥了。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再加上更加令人絕望的身份。

徐強以前不喜歡鳥,尤其是玄鳳鸚鵡,那玩意有羽粉掉在身上白白的,他一直覺得的鸚鵡這種玩意就應該生活在遠離人類視線的地方,最關鍵這玩意還會罵人,特別討厭。而如今他變成了自己討厭的生物。

難道是報應?

徐強承認自己作風是有點問題,難道是因為高中畢業時校花找到自己說要留學島國,在留學前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留給喜歡的人,當時的自己很痛快的答應了,在學校外的酒店為了祖國的花朵奮鬥了一夜,不應該呀!兩情相悅地事情呀。難道是工作後到外地出差遇到的戲劇演員,也不對呀雖然一起膩歪了7天,但是最後人家嫁給了煤老板了呀!難道是自己以前玩遊戲認識的,那個歐巴歐巴叫著跑過來奔現的女網友,也不對呀雖然那一個月沒有出門,我們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互相遊戲,但是人家最後選擇了韓國財閥呀。等等難道是有一次自己正在和朋友喝酒,被老板叫去某某五星酒店幫忙跟老板的小三解釋什麼,天見可憐,當時自己喝多了,到酒店自己就睡覺了,再醒來的時候老板包的小姐姐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不過後來人家小姐姐還威脅我不許說出去。這也不是的話難道是那次去參加婚禮睡了人家新······也不對呀!

茫然呀!無助呀!男人就沒有人權了!話說自己也是神聖不可侵犯地!

在無比真實的現實麵前,說什麼都沒用了,一切都於事無補,對於自己曾經放縱也好,美滿也罷的人類生活,隻能心裏暗自安慰“幸好沒有把自己變成個老鼠,不過自己還想再努力一下,蒼天你可曾聽見我冤枉呀!” 樹上隨之傳出一陣嘈雜的鳥叫聲。

變成鳥有2個多月了,從最開始的茫然無措,到現在的慢慢適應,甚至還能來個金雞獨立樣式的睡眠姿勢,有時候胸無大誌也是一種能力,比如這個時候的徐強,讓他能很快的適應角色的轉變,不至於出現自殺鳥等等悲傷的故事。

這裏是夏國北部地區,大學排名前50位的,青木大學據說是這個世界的百年名校,但這些和鳥沒啥關係,名校的好處就是樹夠大夠高夠粗夠年頭,學校的麵積也夠大方便了徐強這隻笨鳥活動。

銀杏樹下偶爾有學生走過,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陽光,朝氣!

徐強在這濃濃舒適,寧靜,陽光朝氣的氛圍中舒服的伸展了翅膀忽扇了幾下,本想繼續睡個午覺,一陣警報聲與狗吠聲傳了過來,很隨意的捋了捋毛,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兩位在吵架。

在離銀杏樹斜對麵有50多米的地方,一棵大楊樹有一人合抱粗細,一隻棕色細狗正對著樹上狂吠“汪汪···”,而在這棵楊樹的樹杈子上站著一隻,紅臉綠身的牡丹鸚鵡,此時綠色的鸚鵡正張開翅膀對著下麵狂叫,不過發出的聲音卻是“唔歐··唔歐···”的警報聲。

此綠牡丹鸚鵡名為“小可吧”,現在有6個月大,個頭可是比徐強小多了,隻有他的1/3大小,牡丹鸚鵡本來不適合學語,不知道什麼時間“小可吧”學會了警報聲,不過學起來也是斷斷續續,所以叫它“小可吧”,同時也是綠鸚鵡就是徐強變成鳥後的鳥友之一。

此綠鸚鵡有個特點,號稱鸚鵡中的戰鬥機,打起架來超級瘋狂,還有一個學警報叫,特沒臉特賤氣,賤氣十足。

徐強第一次見“小可吧”的時候,這家夥就是站在樓道外的車棚上,朝著地上的棕色細狗叫喚發警報。等“小可吧” 發現徐強後,它才把警報聲換成了“啾啾”的鳥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