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清萱和沉默寡言的男人則是一個在阿阮旁邊飄著,一個在那些男人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
一大串人,你追我趕。但是阿阮起了玩兒心,男人們加快腳步,阿阮也加快腳步,男人們累得停下慢慢趕,阿阮也停下慢慢趕,始終離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就像遛貓溜狗一樣,溜著他們。
但,阿阮在跑的時候沒有看方向,顧清萱也跟著她,沒有辨認方向,兩人就這樣跑錯了地方,跑到了懸崖邊上,在懸崖邊上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麵對著後方 。阿阮心中暗道:早知道就不玩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她的心中一片茫然,不過她也不後悔,心中算是暗暗鬆了口氣,因為村中現在大多數人都是些老弱婦孺,要是回去了,這群男人也跟了上來,反倒是可能會給村子帶來不利影響。
男人們此時也追了上來,看到阿阮身後的懸崖麵露猙獰的說道:“哈哈哈哈哈,怎麼不跑啦?剛剛跑的不是還挺快的嘛?我勸你也別掙紮了乖乖跟著哥哥走吧,沒準等哥哥回到了家裏,還能好好疼疼你呢!!!”
“就是就是……”
“……”
顧清萱和後麵趕到的沉默寡言的男人,聽見他們這些話,眼睛淩厲得像刀子一樣,如果眼神能殺人,這些男人就已經死了上百回了。阿阮聽到他們這令人作嘔的話,臉色十分難看,對著他們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長得醜還想得美。”
顧清萱聽到阿阮罵他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除了阿阮沒人聽到,但還是麵帶歉意地對著阿阮說:“不好意思啊,阿阮,我沒忍住。”阿阮無奈地瞥了她一眼。
“醜”男人們聽見阿阮這麼說,他們怒火中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我,草(是一種植物)你媽****,小 J 人****。”阿阮聽到男人們的滿嘴髒話,很是生氣,邊把手中的石頭扔向他們邊說道:“就你們這群垃圾,也配罵我,罵我也就算了,還敢說我阿媽的壞話。”
“就是就是,就憑你們也配罵我阿媽。”顧清萱雖然不能幫阿阮打他們,但是也可以在旁邊當氣氛組,張牙舞爪的附和著阿阮說的話。
阿阮手中的石子打得他們節節後退,但石子也是有限的,很快就打完了。男人們見此撲了上去,而領頭的人更是為了以防萬一再出變故,拿出了他故意遲點到也要拿到的——剔骨刀。拿出來比劃了幾下,奸笑著的叫囂道:“小妹妹,看見了沒?這是哥哥我拿來的刀,告訴你,乖乖過來,沒準哥哥我心情好,還能留你一條小命。”他奸笑著,那模樣活像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使他原本清秀的臉變得醜陋不堪。
阿阮被逼得連連後退,正打算從懸崖上跳下去。心中想著:阿媽,對不起,不能給你養老送終,要讓你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突然變故發生,“阿————”這一聲慘叫,響徹雲霄,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