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黑衣人,又飛出兩個,蕭逸早就看出來最後那個人才是正主,那兩個黑衣人同樣被打入鐵釘,身體植入絲線,對於活人,傀儡師可以讓他們跳的更高,速度更快,力量更強,甚至隔絕痛苦,失去理性。
黑衣人距離蕭逸隻要三個起落便可衝到蕭逸身前,一個起落後,兩個黑衣人跳到了符紙前,符紙既不追擊也不動,就死死的定在空中形成一個由五頁書紙環成的五邊形。
黑衣人微蹲打算從書紙上空躍過去,另一個黑衣人選擇從旁邊繞過去,都沒有打算去接觸書紙的意思。
躍在空中的黑衣人在身體到達五邊環中心的時候,被的被拉了下來,蕭逸兩手結印低喝了聲收。
黑衣人被定在中間,五頁書紙極速收縮書紙入體,單純血紅的圖案繞著黑衣人緩慢運轉,呲呲幾聲輕響,先是黃符紙自燃,跟著鐵釘被逼出,在然後植入身體的絲線被身外的血字圖案絞斷,絲線斷處冒出一股輕煙。
另一個黑衣人已經跳起隻要他落下,長刀就會砍在蕭逸身上,他的落點就是蕭逸身前不足三尺處,刀已舉起人卻橫飛出去,一隻羽箭從天外飛來插在他的腦袋上。
隻有最後一個黑衣人還活著,卻消失在長街上,長街兩邊有樹,樹頂樹枝輕搖,鎮上沒有猴子樹上也自然不會有猴子嬉戲,蕭逸知道黑衣人在樹上,樹枝把他遮擋的很好,天又黑想要用眼睛看到的根本不可能。一根絲線打在蕭逸身前半尺的地方,地上出現一點肉眼難辨的小洞。
蕭逸隨意的在長街兩邊的樹旁行走,不時有絲線落下,每次離他都不足半尺,蕭逸站定,樹枝也不在亂響,一直掛在木棍上的燈籠飛起,燈籠不是孔明燈在大的風也很難把他吹到高天之上,這自然是蕭逸所為。
燈籠越升越高直到高過樹枝才停在半空,然後又是一枝羽箭飛過,射滅了燈籠,射死了人。
有人從樹枝上墜下,他瞪在了眼睛看著蕭逸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用眼睛看不到你,不代表我就看不到你”。
兩柱香過後蕭逸和楊南琴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蕭逸眼前飛舞著一條細絲線,蕭逸借著油燈看著絲線,楊南琴懶懶的坐在床上說道:“你好像還蠻幸苦的樣子,一個演皮影兒戲的都能把你逼成那樣,後麵的日子你怎麼過呀,要不你回去得了,在學堂要聽先生的話,聽見沒,等姐姐回來給你買糖人兒吃”。
蕭逸回頭白了她一眼說道:“我沒什麼實戰經驗想拿那幾個人練練手而已,要不然,幾百顆石子過去早被我打成篩子了”。
蕭逸的生死簿裏多了五條生魂,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從生死簿裏直接投胎,這一生的記憶會被清洗的一幹二淨,隻留下對蕭逸的印象:主人,生死簿的主人就是他們的主人,生死符已經打進了他們的魂魄當中,投胎之後依然會記得蕭逸除魂飛魄散以外,主人二字在進入生死簿的那一刻就被永遠雕刻在了靈魂裏,要打進地獄光靠蕭逸一個人是不夠的他需要自己勢力,他可以讓這五個人投胎然後長大後帶著他們的一切投靠蕭逸,別一個就是變成魂兵如同地府的鬼兵,生死簿裏的鬼兵府自成一界,分為:化兵池、鬼將潭、鬼王坑、煉獄沙場、駐軍營,又有四座將台,點將台、斬將台、封將台、軍將台。鬼兵府連接著冥界靈泉井和天界元氣池,當年天地大戰,閻羅又把七處化仙池收入了鬼兵府裏。
“閻羅,我想讓這個傀儡師進鬼兵府化兵池試試,把四個廢物改下命運讓他們天生天賦異稟”。
“想你的美事兒去吧,命運是說改就改的,你可以讓他們投個好胎,要知道天地自有規則,你現在就想逆天改命,光靠生死簿不可能”。
蕭逸聽出了閻羅話外的意思,說道:“那怎麼才能有可能”。
“嘿嘿,做完這單生意,去沙漠把神仙筆取回來,書上的字,當然要用筆去改了”。
“那現在怎麼辦,先讓他們都進鬼兵府吧,那裏的一天相當於人間一年,如果真能活下來,還能有些用”。
和閻羅聊完了後,蕭逸看著床上的楊南琴說道:“我想你們將軍府多少應該知道,會有那些人來劫鏢,多少給我說說,也好讓我心裏有個底不是,總覺著這趟鏢,不是明麵上那麼簡單”。
“小弟弟不是會算嗎,要不你自己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