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喝了口酒約麼是緩過勁來了,站起來把葫蘆蓋好,提起鐵槍一個前衝槍尖點在刀刃斧刃之間,叮的一聲金鐵交鳴,聲震四野,清脆之極也刺耳之極。
兩人罷手後少年道士衝著醉漢作揖道:“多謝七先生出手”。
黑鐵漢子隻是哼哼兩聲,顯然對那少年道士不服氣。
醉漢不在酒醉看到黑鐵漢子滿臉的不服氣,雙眼依舊赤紅笑道:“一招,一招之後都給我滾出大唐,這世間那有什麼凡人能竊取天命氣運,在說現在九國成三,國都亡了那還有什麼氣運流轉,話說回來就算有也是我大唐的,與你宋遼何幹,快打快打,我也好看看歸元宗和大明宗的出山小宗師到底如何”。
少年道士吐了一口長氣後連吸了三口,從懷裏取出一顆青色丹丸放進嘴裏後,氣息不吐卻是又吸了兩口,連續吸了五口氣少年道士胸前道袍鼓脹,一拍八寶囊一道一指長的劍光飛出停在麵前這才張口吐出長氣,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打在指劍之上,氣浪聚而不散把指劍包在中間慢慢形成一把氣劍,到最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色氣浪光暈流轉,少年道士麵紅如棗手上捏起劍指,指向黃河。
醉漢灌了一大口酒後說道:“好一招,劍指黃河,一劍倒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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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水兒,站在河岸邊上,羨慕的看著水裏撒歡的二柱,不時的翻開河邊的碎石,找些小螃蟹,在打上兩個水漂兒,到也玩的高興非常。
玩著玩著小遠水兒發現了異常,喊道:“二柱哥,二柱哥,你快看,水跑天上去了”。
玩的正歡的二柱聽見小遠水兒的喊聲一看,驚的嗆兩口水才緩過勁來,早就嚇傻了的二柱發現怎麼死命的劃水都劃不快,卻是他著急嚇的,等到好不容易遊到岸上那還管小遠水兒能不能近水和遠水兒娘的交代,二柱邊跑邊想還好遊的快要不就把我卷天上去了。
小遠水兒到是沒害怕,要知道平時可沒這機會,本來能到河邊的機會就不多每次還都有人看著,這次可好了,二柱哥也走了,自己也可以玩水了,他坐在河邊卷起褲腿把兩隻腳插進水裏看著流到天上的水,想著上天的水怎麼就成了龍呢。
水越流越多越流越急,到最後連小遠水兒腳都沒不到了,他就追著水走,走著走著就到了河中央,要知道就是四年前的大旱也沒能斷了這條黃河支流,小遠水那知道,現在他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河中央,這裏比之岸上要低出三四人,連小遠水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到了河間水位退走就看到了一個大石碑,石碑有字,蕭逸自小識字,卻也看不懂上麵是些什麼字,到是碑底有一獸頭,張著嘴,嘴前石台上有一個青玉碗,碗裏有半碗白色稠稠的東西一直向外飄著白氣。
小遠水兒從來沒沒聞過這麼好聞的氣兒,心想這稠稠的東西說不定得多好吃多香甜呢,我就喝兩口然後拿回去給媽媽,想著就端起青玉碗剛放到嘴邊那東西就自己流進了嘴裏,冰冰的說不出的香甜好吃,東西剛到嘴裏小遠水兒就覺著頭有些暈,心想這該不是酒吧,想著想著就暈了過去。
蕭雲剛走到半山腰就看到黃河水倒流向天,有成龍之勢也看到了龍頭裏有一把氣劍做引,就心慌起來看了一會兒大叫一聲壞了。
那還管什麼獸皮山貨掉落一地滾下山去,在衣上撕下一片布角咬碎中指刷刷刷一筆畫完之後貼在腿上,向山下跑去,山風無論怎麼吹也吹不掉布角,蕭雲快如奔馬衝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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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引黃河上天之後少年道士連吐了四大口血,湊齊了九氣噴雲劍後臉色由棗紅變成了紙白,站立不穩退後兩步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頭發潦草幹枯,皮膚無光那還有半點的仙風道骨,最後更是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好半天才顫抖著拿出一顆藥丸吞下。
黑臉大漢看著天上的水龍,又看了一眼倒地的少年道士,隻要自己過去一根指頭就能按死他,他死之後沒有氣機牽引水龍也就散了,不過看到楊七郎站在少年道士身前就知道他那有什麼機會。
黑臉大漢沒有想到,少年道士這麼狠,拚著修為不夠也要用氣運和壽命補齊了用出這招,這以後連掉兩個等階都是少的。
那怕修為不夠那怕龍不成形那也不是黑臉大漢擋的下的,一咬牙心想你個弱書生都敢跟老子拚命,難道咱老李還怕了你,黑臉大漢慢慢下蹲,蹲到最後連屁股都著了地,周身一丈地被他氣勢壓的山石下沉,塊石成粉,腳上的靴子腿上的褲子紛紛開裂成碎絮,然後血管爆開一片血肉模糊,腿粗如小兒腰,咬牙一聲嘶吼,登地飛起,嘭的一聲,引的一地石塊飛塵帶上了天,在地上他擋不住,隻能到天上勢未成這前碎了他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