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涼的風呼嘯著從遠處吹來,久久傻站在原地的路年年被凍的一哆嗦,魂不守舍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好怪,不確定,再睡會兒。
也不知是自我催眠還是驚嚇過渡,路年年同手同腳的爬上石床,緊緊的靠著一旁的月離,感受著她那呼吸聲不多就進入了夢鄉。
外麵紛紛擾擾,不如躺下睡覺。
也不知是被嚇到了,路年年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聽到時不時的像被掐住喉嚨的豬活生生下油鍋一樣的悲慘的嚎叫聲。
如同坐在跳樓機上一樣,時不時的突然一震。
光怪陸離的,讓她睡的十分疲憊。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伸手一摸摸到個連餘溫都沒有一絲的旁邊,瞬間驚醒。
月離呢!
她帶著幾絲慌張的爬下石床,走出房門。
入眼,黑紅的天幕間,無數樹木摞在一起形成一個包圍圈,在石屋的正麵前,披著棕熊獸皮毯的月離像一個乖寶寶似的整理著麵前血淋淋的一攤五彩的晶石。
一顆,兩顆……
睡了一覺,身家又厚了不少。
月離此時的心情十分愉悅,當看到懵逼似的路年年她的心情更好了幾分,大廚來了!
頓時,她胡亂的把五彩的晶石塞入儲物袋,走向路年年。
“年年,餓了吧,都過去差不多一天了,這樣子也打獵不了,幸好我家隔間還有一些儲存的食物,年年看看喜歡吃什麼,我們做飯吧。”
說著,月離突然想起來什麼,開口喃喃道:“對了,這次血月持續的時間還挺長的,一般都是一晚上等太陽升起來就會結束,沒想到這都已經第二天快中午了,還是一片血月。”
“啊?”路年年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血月,什麼結束,她來這地方的時候也沒人告訴她還有這玩意兒啊!
“血月來臨的話,一部分異獸會暴動,失去理智的攻擊。不過年年放心,你家夏洛和我的阿景會擊退遊散到這裏的異獸的,我們去做飯吧。”
月離又提了一遍做飯,她四肢流轉的暖意在消失。如果沒有體會過如此精力充沛的狀態她可能也就認命了,可是致命的是,她感受過了,這種流失的感覺讓她無由的心煩。
路年年對血月這一概念摸不著頭腦,但也不好意思過多詢問,成功被月離的吃飯引走了注意。
好像確實有點餓了。
二人來到月離專門為食物準備的偷風的偏屋,裏麵掛著琳琅滿目的食物。
有幾十斤為一條的風幹肉,有紅的,青的,白的,黃的各樣的果實,幾個有她高的石缸裏麵放著乳白色的液體,鍋碗瓢盆應有盡有。
路年年好似尋寶一樣,在屋子裏尋找著自己滿意的食材,時不時的嚐上一些,確定味道。
就這樣,路年年的臉色隨著吃到嘴裏的食物如同變臉似的變化。
她拿起一顆雞蛋蛋大小的,外表紅綠色果實咬上一口,一股充盈的汁水帶著一股青草的香氣噴到她的嘴巴裏。
頓時,她那巴掌大的小臉揪巴到一起,好酸,和檸檬有的一拚了。
隨即她掃視過去,拿到一顆拳頭大的看著乳白色的,外邊成南瓜狀的果實,這個看著就甜甜的,應該不錯,滿懷信心的吞下。
迎接她的是一股直衝天靈蓋的苦味。
我嘞個豆,比她的命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