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已然過去了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裏,康斯坦丁和博萊斯勞買了一棟灰色小樓、一些武器,研究所的經營執照也已經搞到了手。但在這兩個月裏,除了那張背影,R研一案凶手無絲毫進展。
當然——博萊斯勞獨自尋找,並未讓康斯坦丁幫忙。這也在情理之中。
12.25,晴。
康斯坦丁站在馬路邊上,時不時眺望一下遠方,仿佛在等什麼人。
“嗨,科斯佳!”清亮的男子聲音傳來,康斯坦丁看向了那個來自亞特區的老朋友,克裏蘇。
“科斯佳,我不在的這些日子,R研出了好大的亂子!昨天我去那邊一看,謔!你和R研那邊鬧掰了?”
“是。”康斯坦丁略感無奈。
“R研畢竟不是獨立的,它上麵的領導層不同意,R研也無法研究,目前掌握的資料都給了在下…
…因為其實R研所大部分人的想法其實和在下差不多,但他們沒辦法……所以在下就帶著資料走了。”
“至少在這兒可以自由研究,不是嗎?”克裏蘇想安慰一下康斯坦丁,但又感覺康斯坦丁也沒有多難過。
“別在這兒聊了,快帶我去看看 Free 吧。”
克裏蘇這樣說。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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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裝修得不錯嘛!”克裏蘇眨巴著眼,金色的瞳孔倒映著 Free 研究所的全貌。
“在下也這麼覺得。”康斯坦丁笑了笑,打開門,略側身:“請進。”
“嘖,真不知道你累不累。”克裏蘇看著康斯坦丁鎖好門,從包裏翻出了一封信。
“喏,老頭子給你的。”
“克裏斯琴閣下今來可好?”
康斯坦丁一邊拆信封,一邊問。
“不好!老頭子最近天天念叨我祖母的名字,快了。”克裏蘇擺了擺手。但很顯然,他對此事並不在意。
康斯坦丁展開信,快速讀了一遍,按照原來的折痕折好,拿在手裏。
“克裏蘇,你要在這待多久?”康斯坦丁抬起頭,問克裏蘇。
但卻得到了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一直。”
“你說什麼?在下沒聽清。”
“我說,我不走了。”
克裏蘇平靜的仰起頭,看著康斯坦丁。
“科斯佳。康斯坦丁,我想加入FREE。”
“在下不明白…”康斯坦丁有些遲疑。
“父親死了。他死在深海裏,屍骨無存。父親是為了尋找禍亂祭壇而死的。”
康斯坦丁滿臉不可置信,喃喃:“為什麼…這麼快…”
又道:“在下明白了…向他致敬。”
聽到這句話,克裏蘇剛剛低下的頭又抬了起來:“所以我必須找到它,銷毀它。我必須讓父親的靈魂安息。”
康斯坦丁默默地抽出幾張紙巾遞給眼眶發紅的克裏蘇。現在的康斯坦丁是最有發言權的那一個,也是最沒有發言權的那一個。
禍亂啊,宇宙如此廣袤,你究竟來自哪裏?
“父親說過,要陪我過聖誕的。”
“正好,今天是博萊斯勞生日,一起出去逛逛吧。博萊斯勞,在下新交的朋友”
“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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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邪門了。
剛剛聽到一個小孩的啼哭,像極了小羊發出的“綿綿”叫聲。
太嚇人了,我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它哭了5分多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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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