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
祁判獨自一人早早來到公司,進行訓練時不時想起那天晚上跟鳳逸染說的話,現在想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練舞時應因為祁判一直在走神,導致後麵有個阻礙的椅子都未看到。
最後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倒在地,椅子也狠狠的直衝祁判左腿膝蓋處砸去。
突如其來的痛感不禁讓祁判叫出了聲,這時鳳逸染等人剛好到達公司,便聽到遠處傳來的痛苦的尖叫聲,所有人聽到都匆匆跑到練習室查看。
晏輕雲看到祁判痛苦地坐在地上,雙手還捂著膝蓋,剛想上前扶起祁判就被鳳逸染搶先一步,晏輕雲隻好失落地低下頭。
“判判,起來,我看看,你膝蓋傷得嚴不嚴重。”
鳳逸染剛想把祁判的褲腿挽起查看時,卻被祁判立即製止住道:“鳳哥,不嚴重的,沒必要你們都在這圍著,都去訓練吧,別耽誤了進度。”
萊皓淅聽聞不放心又擔心道:“你真的沒事嗎小祁,真有事,咱不能就這樣硬扛著。”
“二哥,不打緊,你們去忙吧,我歇歇就好。”
“那……那好吧,你歇會,實在疼的不行就叫我,我送你去醫院。”
“行,謝謝二哥,你們快去吧。”
中午錄製完物料後,大家回到別墅鳳逸染就一直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特別入神,譚柘寺叫了好幾聲都沒聽見。
直到最後一遍才聽到:“大哥!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鳳逸染一把抓住譚柘寺的雙手道:“小譚,你說他身上為什麼那麼多傷?”
譚柘寺不解鳳逸染話中意思,疑惑道:“嗯?你在說什麼,他是誰?六弟嗎?我呀不知道,這你得去問三哥,他們一直都沒斷過聯係,他比我更要清楚六弟的狀況……二哥剛剛洗了水果,沒事我去找二哥了。”
譚柘寺說完,林禦寒便聞聲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道:“大哥,不是我說,你真的很懦弱,六弟本就打不開心結,你也是,你們都沒有勇氣,怕對方介意……依我看啊,真沒這個必要。”
晏輕雲這些天不知為何心裏總是心不在焉,起夜也總看到祁判房間燈火通明,直到一天深夜,祁判在大家都熟睡後,獨自偷偷溜出別墅。
晏輕雲實則也早就發現了祁判最近的不對勁,最後裝睡偷偷跟了出去,來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晏輕雲抬眼望去驚訝道:“易銘音樂社?小哥哥為何會來這?”
祁判走進易銘的大門,晏輕雲本想一同跟上去,後來發現沒有臉部識別。無法進入。
易銘二樓祁判敲響黃總辦公室的大門,得到允許後推門進去道:“黃總,您我早就兩清如今您把我騙回來,到底寓意何為?”
“展耀回來啦,我就知道你放不下這裏。”
“你住口!什麼叫我放不下這裏!要不是你日日微信逼迫施壓於我,拿他們的性命要挾,就算你找人打死我,我都不會再踏進這裏半步!而且我也不叫展耀,我真正的名字叫祁—判—”
黃總輕笑,從椅子上站起緩慢走到祁判麵前,兩人身體之間貼的很近:“展耀,你可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但你要知道,我要是真的想對他們做什麼,誰都攔不住。”
語畢,祁判條件反射,用力將黃總推開,深思片刻道:“……好,我可以聽你的,隻要你不動他們。”
黃總聞聲滿意的笑了,隨即順勢把手搭在左肩上,欣慰道:“這才對嘛,乖乖做我的展耀,難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