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去另一個地方過嗎？”顧伶早上聽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搬家
“對呀，奶奶想帶你去見你的爸爸，這麼多年沒見，他很想你”老夫人牽著他來到餐桌邊
“他會喜歡我嗎？”顧伶圍好餐巾布擔憂的問道
“會的，他是你的爸爸啊”
“那，哥哥會去嗎？”
“哥哥不去，哥哥生病了，醫生說要靜養”
“好吧，那你們會來看我嗎？”
“會的，等哥哥病好了就來”
顧伶得到滿意的答案，開心的晃腳吃飯
“小伶？”顧言來的很早，遠遠的，他就看到了顧伶，真的和她很像
“這才早上，你就著急忙慌的過來了？怕我不給你？”老夫人淡定起身打趣
“沒有，姣姣說，想早一點見麵培養感情”顧言想抱一下顧伶，不意外的被躲開
“她會這麼說？”老夫人顯然不信
顧伶趁二人說話的空隙偷溜到樓上想看看顧郢憐
咚咚咚
“出去……”傳來顧郢憐虛弱的聲音
“是我！”顧伶嘴貼著門縫遞話
“你進不來的，門鎖了”無力的聲音
“那我和你說說話好嗎？”
“隨便你……”
“我待會就要走了，你病好了記得來找我……”
“不會的……”很含糊的聲音
“什麼？”顧伶把耳朵貼在厚厚的門上傾聽
“我說！不會的！咳咳……”因為用力說話而氣短的咳嗽
“為什麼啊？我……”
“小伶？你在幹什麼？”老夫人上來了，她發現顧伶不見之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來找顧郢憐
“我……我想找……”
“哥哥在靜養，小伶怎麼能打擾哥哥休息呢，爸爸已經在等你了”她牽過顧伶的手，不由分說的帶他下樓
門內，顧郢憐咳得眼淚都沁出來，他仰著頭聽到顧伶被帶走的聲音
被束縛帶捆住的手腳綁的緊緊的
他拚命掙脫想去窗台上看一眼顧伶，勒住的地方已經見紅
幾歲的孩童根本擺脫不了
他想，這一次，也要像之前一樣嗎
樓下，傳來分別的聲音
是以後再見
“好想離開啊……”認命般放棄，他對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顧伶在車裏一直回頭看著車窗外
像叔叔一樣呢，所有人都說心疼他，又因為同一個理由而不要他
他低下頭擦擦眼睛
“怎麼了嗎，小伶？”顧言很快發現他的反常，低聲詢問，“想奶奶？……”
“沒有，眼睛進小蟲子了”
“這樣啊，……”隻見過幾麵的男人當然不會屈尊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