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張國群伸了伸手。“額?”張國群真的很驚訝。因為他看見躺在一個好像很熟悉的房間裏,而自己伸出的手變小了、變短了,“怎麼回事嘛?這明明是一個小孩子的手,怎麼會在我身上?莫不是投胎了?也不對啊,我還沒喝過孟婆湯呢,再說了就算投胎也沒這麼快啊。莫不是我在做夢?一切都是夢?”張國群喃喃自語道。不死心的他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啊……!”半響,殺豬似的聲音傳遍了這個房間。
“群兒,群兒,怎麼啦?”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接著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個年輕的女人慌忙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就握著張國群的手。一個年輕的男人跟著走了進來,“我都說過了,群兒還小。不要讓他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他才三歲啊!會嚇壞的!”年輕女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國群,話卻是對那個年輕男人說的。那個年輕男人咧開嘴笑了笑說“嘿嘿,兒子,做噩夢了?你是小男子漢嗬,一個人睡覺還會怕啊。”說完俯下身來捏了捏張國群的小手“咿?兒子,你的手怎麼冰涼的?”又摸了摸張國群的頭“有點燙。”
“都怪你,說什麼讓兒子從小獨立。現在滿意了吧,兒子發燒了,高興了吧。”年輕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埋怨著男人。
“好,好,好,是我錯了還不成嘛。兒子不就是有點燒麼,又沒什麼事。你別急了,啊!”年輕男人顯然有些妥協了。“我現在就去倒水拿藥,你去咱們房裏加一張小床,一會群兒吃了藥我就把他抱過去,成嗎?”
“那你還不快去。”女人回過頭對男人吼道。男人無語的走了出去。“群兒不怕,媽媽在這呢。!”年輕女人握著張國君的小手一臉的慈愛說。“你等一會,媽媽去幫你鋪被子。”
待到自稱張國君媽媽的年輕女人走了之後,張國君才有時間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奈何橋突然晃動起來,根本就沒準備的自己被顛下橋去了。還記得自己往奈何橋漆黑的河水掉下去的時候好像聽見被那個孟婆成為無常、聲音很冷的男人說什麼‘光道’的,莫不是自己直接穿越了,回到了自己小時候?那漆黑的奈何橋下的水中貌似是有一點一點的銀白色的光芒。隻是自己掉進那水中就暈了,那水好像很冷啊,比那個叫無常的男人的聲音還冷。想到這,張國君抬起頭打量自己呆著的房間:現在是晚上,但還可以依稀看到房中的擺設。門旁邊有一台縫紉機,縫紉機上有輛玩具火車頭,還有縫紉機旁邊的玻璃櫃,櫃子裏還擺著一對工藝品的鴛鴦。沒錯,都沒錯,就是自己小時候在大王煤礦的家。張國君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自己真穿越回到了自己小時候。因為那台縫紉機和那個玻璃櫃自己上一世沒掛的時候還在家裏擺放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穿越回到了小時候。這下好了不用再投胎不用再怕忘記爸媽了,哈哈哈。’張國君想到這不禁笑了起來。還哼起了小曲“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不過很快張國君就笑不出來了。‘前世我在起點看小說,那些個穿越主角不是懂這個就是會那個,最差的也知道什麼時候買什麼馬,什麼時候開始沒彩票,最簡單的也知道世界杯哪個隊贏球了。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下還怎麼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