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刑天拍了拍衣服說“我自己也不清楚。”林叔摸了摸下巴一番思索過後指著他說“喂,不會是你泡那個藥水泡多了吧!”
“嗯?”楚刑天這時才突然想起事情的怪異之處“林叔我記得你是給我定了一個鬧鍾是吧?”
“對,給你定了一個兩個小時的鬧鍾。”
“可我是睡到自然醒的啊!”楚刑天驚訝的說,林叔瞪大了眼睛十分無語的捂住了臉“你這是泡了多久啊。”楚刑天疑惑的問“那個藥怎麼了,一定要這麼規範用時嗎?”
“你知不知道那玩意是給重度殘疾人用的,你那個傷勢泡兩個小時就算頂天了!泡那麼久,你要脹死啊你。”
楚刑天驚訝的說“啊,我那個傷勢還不算重度殘疾人嗎?”林叔解釋說“我少說了,是給高階的重度殘疾人用的。給你這種低階小菜雞直接飲用的話,百分之百會爆體而亡!”
“啊,那我現在豈不是快要自爆了?”林叔問道“按理來講,你現在應該已經死了!不過你好像因為某種方式泄露了部分靈氣,導致你現在還沒有爆體而亡。”
某種泄露靈氣的方式?楚刑天像是回想起了什麼,麵露尷尬之色。所以我噴了那麼多鼻血,反而最後保護了我?
林叔走上前輕輕一勾手指瞬間一道血痕出現在楚刑天臉上,然而片刻後,這道傷痕就迅速的愈合上了。
“這……?”林叔解釋道“現在你的身體內有著極度充盈的藥力,如果不給它一個宣泄口的話,最終會把你的經脈壓垮!”
“所以你不會介意,待會飯後我把你再次打成重傷的殘疾人吧?”楚刑天聽到這句話後麵露難色“雖然知道是為我好,但是待會打的時候能不能下手輕點?”
林叔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你覺得呢?”
夜晚。
楚刑天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遍體鱗傷我受到大大小小的傷痕,瘋狂地往外噴湧鮮血“啊,可不可以給我打針麻醉劑……”
“安心了,除非你疼痛過度腦死亡死在這裏否則的話就算是把你頭卸了再按回去睡一覺都能好。”
“而且這樣對你似乎還有很大的益處,如果單單是治療的話我就可以給你瞬間痊愈了。”林叔單手拎起楚刑天朝著出租屋內走去。
“但這個藥並不單單隻是治療而已,它還可以改善人的資質。重新生長出來的根骨必定比先前還要更加堅韌,如果在這段時間將你的全身經脈全部打碎再重生一遍的話說不定…………”
“我不要…………”楚刑天簡單的說出這句話後便疼痛過度,暈了過去……
“翁………………”
睡夢中是一片純白的世界,視野正中央是一道穿著白色裙子的身影站在風中。白色的長裙隨著風不斷翻飛,如同風中搖曳的白色花朵……
視線極度的模糊,耳邊一直有嗡鳴聲響起。楚刑天努力瞪大了雙眸發現對方似乎正在說什麼,他越是努力想要聽清背景的嗡鳴聲就越是嘈雜。
此時她正歪著頭對前方不知在說著什麼,楚刑天拚命的向她靠近腦海深處似乎有什麼正在逐漸掙脫枷鎖。視野裏逐漸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黑色線條,如同老電視的亂碼一般。
嘈雜的嗡鳴聲中隱約能夠聽到些難以辨別的女聲,楚刑天像是一頭紮入深海一般執著的向她靠近。隨著嗡鳴聲的赫茲越來越高,有什麼東西也正在逐漸失控!
視線最終拉近到了夢中之人的嘴部,嘈雜的嗡鳴聲在這一刻消失一道聲音回蕩在楚刑天腦海中。
“哥哥…………”
“嗡…………”楚刑天睜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耳邊回蕩著的嘈雜聲不過就是空調外機的響聲罷了。楚刑天輕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疑惑的用手指撫去了眼淚。
“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