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就該拉去遊街!”
“遊街都便宜他們了,應該送去沉塘!”
。。。。。。
司小小就是在周圍的吵嚷聲醒來的,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場景好像是七十年代的模樣,隻是這個夢有點過分真實了。
而且她這會後腦勺隱隱作痛,耳邊的嚷嚷聲著實聒噪的很,她不耐煩的睜開眼睛。
隻是這一眼,卻讓她愣了神。
周圍的人,怎麼和夢裏的那麼像,她甚至都能叫出一些人的名字。
此刻那群人正在對著她指指點點的罵,與那群罵罵咧咧的不同的是,旁邊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這會兒司小小也聽清楚了周圍人罵的內容,她和這個帥哥幹了什麼羞羞的事情了?
司小小無語的查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衣領都沒有淩亂半分。雖然之前她從未交過男朋友,但此刻也知道她同旁邊的帥哥根本沒有發生什麼。
突然,一陣哭聲打斷了司小小的思考。
“嗚嗚嗚,致遠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嗚。。。。。。。”
司小小轉眼看去,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的,眼中滿是對那個帥哥的控訴。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此刻正在安慰著那個小姑娘,“杏花啊,娘的乖寶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眼瞅著就要結婚了,結果那個喪良心的居然和別人搞在一起了!”
“吳大娘,你的嘴巴最好放幹淨點!”馬致遠咬牙切齒的說,“我和司知青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今天就是來山上撿柴的。”
吳大娥當時不樂意了,叉著腰罵道:“怎麼!我有說錯嗎!青天白日的,這麼多人都瞅見你和司知青不清不楚的了!”
“是啊,致遠,男人就要敢作敢當!”周圍人紛紛附和。
馬致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村長啊,這事的趕緊報給公社!”有人不嫌事大的說。
一聽到這,司小小也趕緊給自己辯解,“我和這位男同誌並沒有發生什麼,我剛是被人敲暈的。”
吳大娥啐了一口,“什麼沒有什麼,鬼才信呢!自從這個狐狸精來到咱們村子裏之後,馬致遠就天天說一些司知青有多漂亮之類的話。
就算是司知青被人打暈,也肯定是馬致遠不懷好意將人擄到這的,要不這青天白日的兩個人來山裏做什麼!”
“我從來沒有議論過司知青半分啊,而且我和司知青也從未說過半句話。”馬致遠此刻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努力為自己辯解。
馮杏花抽泣著說,“致遠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如果是喜歡司知青,我們退婚就是了,何必要這樣毀人家司知青的名聲的,你這樣以後讓司知青怎麼見人啊。”
司小小無語,這人怎麼就油鹽不進呢?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就非得說自己和那個男人有一腿呢?
“你一口一個我的名聲被毀了,我們倆做什麼了?你看見了?”司小小對著馮杏花就是一番質問。
馮大壯看自家閨女被懟的無話可說,將馮杏花拉至自己的身後,“司知青你不要害怕,村裏的人一定會給你討一個公道的,一定不會讓你白被這個兔崽子糟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