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段濰陰兩人走進公寓,他們也看到了剩下幾位嘉賓。
堂白玉:心思縝密,陰險狡詐,善借他人之言摧毀他人
烈迭至:強壯無比,性格耿直,喜怒分明
彌彥彥:長相甜美,似男似女,陰險歹毒,不擇手段
考戴季:手法果斷,身世不俗,地位頗高
蓋怡利·米托甲科維奇:殘暴,十惡不赦,最為喜愛祁怡笛的人
郭派梯:為人不潔,靠著不錯的長相爬上了極高的地位。
這些人都有個共同點,愛祁怡笛。
也有個共同點就是,非常憎惡崔煥清。
在場的人都望著崔煥清,眼裏的討厭深入骨髓,本性難移,狗永遠隻能隨狗結伴。
崔煥清倒是屁都不怕,隨便就坐在了一個沙發上,周圍的人馬上就離他遠遠的。
周圍的閑言碎語不會影響到一個早已習慣了的人,但他會影響喜愛他的人。
段濰陰聽力過人,隨著他聽到的汙言穢語越來越多,他認為就算是他也抵擋不住全世界的憎惡,有何況這個人不是他。
他走向崔煥清把他扯起來後坐在沙發上又把他按進了自己溫暖的懷裏。
“他們就這麼議論你?你都不和我說的嗎?”
“你認為…我和你說就有用了嗎?”
聞言段濰陰隻能默默的用他的大手捂住了他的耳朵,冰涼的,人會撒謊,身體不會。
他多希望自己的手能再大點,即使見不到光芒,至少也觸碰不到黑暗。
“我會為你擋住這些閑言碎語的,你別太難過,答應我,好嗎?嗯?”被段濰陰這麼溫柔的護著崔煥清著實是有點害羞了,他把頭埋的更深了些,聞著身旁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段影帝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太不合理了。”
“是啊是啊…”
周圍的人就這麼小聲的議論著,直到場內唯一的外國人蓋怡利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賤人!你就沒有資格與我們一起參加這個綜藝,你就是個從泥坑裏蹦出來的歹人,耶穌啊,讓這個該死的畜牲離我們遠點吧…”說完他還雙手合十向上天祈禱。
導演也因為他的這句話緊急通知暫停播出。
在鏡頭後,議論變成了辱罵,辱罵變成了欺淩,即使段濰陰再怎麼維護也擋不住這洶湧的潮水。
直到導演過來,親自把早就被打過了的崔煥清送回了家。
***家裏
“真可悲啊,我怎麼會認為身旁的人能改變我在別人心中的印象呢。”崔煥清說不傷心是假的,沒人做得到,他更不可能。
躺在床上,冰涼的床鋪刺著崔煥清的心。
他無助的望著天花板,就連手機鈴聲他都沒意識到。
他最終還是接了那通電話。
“喂?”
“……”沒人說話。
“喂?”
終於電話那頭的佩經紀人開口:“他們做的事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了,導演和我說你不用來了,違約金不用給,咱不遭那罪,我認為你潛力很大,可惜沒人喜愛著你,我有一部電影,這是我能為你拿到的最後的資源了,堅持住,不然我也救不了你…還有,明天去報道吧…”
崔煥清剛想說不用電話就被掛斷了,他隻能先去洗個澡。
***電話那頭。
佩澤辛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憑什麼會這樣,他做錯什麼了?!就因為那個姓祁的家夥和他那無知的四個哥哥嗎?他媽的那畜牲散播的謠言比老子吃的飯還多!日尼瑪的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