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叮鈴鈴
清脆的鈴聲吵醒了神誌不清的崔煥清。
“我去…頭好痛啊,是不是誰在我腦子裏放鞭炮了?”
等他觀察出周圍的景象後他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不是死透了嘛?
這是?
“老天有眼!我崔煥清與那歹人勢不兩立!”說罷他才注意到桌上亮著屏的手機。
拿起手機後他想了想。
看來他是重生到第一次和段濰陰分開的時候了,也是第一次參加綜藝《愛的放肆》。
“不行那歹人和段濰陰都在,我得跑。”接著就點擊接後通隨之而來的是震山的響聲。
“你這死畜牲老子廢老勁幫你搞得名額你現在不去了是吧!接個電話花5分鍾?!”
“我不去了。”
“我真是要草死你……什麼玩意?”
“我不去了。”
“閉上你的狗嘴,你真不去?”
“真的不能再真。”
“我日了個天娘!老天喇屁股了!開天眼了!我早說了你去指定得死你偏要如今不去了我算是發現了。”
“怎說?”
“你是有腦子的。”
“……”
“你不去好啊,我給你搞了個別的綜藝,叫《情天》這綜藝好,別怪我辦法不要臉,你去找個人蹭熱度,指定紅紅火火!”
“黑黑火火吧…”
“你別管,明天就去,我幫你簽合同去了。”
“好吧…”
原本還在慶幸不用見到狗群的崔煥清聽到要用他那張帥的像個美女的臉去蹭熱度。
重活一世,怎能如此卑微,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正準備按掛機時又聽見那人說
“誒誒誒,你還是別蹭熱度了,作為你幹爹我不許你做此等低賤的人肉買賣,做好本分,別作妖就行。”
“好。”
“記住了!記不住打斷你的腿!”
“好好好。”不等經紀人說完剩下的話他就直接掛了。
聒噪。
隻要不見到他們自己應該不會再動心吧?
真不是他想,他都覺得莫名其妙見到段濰陰後他就愛他愛的能為他去死,他為什麼死後不去找他呢?當然是因為是那歹人祁怡笛指派的人幹死的他,用的自然是段濰陰的錢。
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對段濰陰的那種感覺全沒了,現在又有了。
“我是不是上輩子連殺千人呐…不對…是上上輩子,真是造孽。”
小小的出租屋裏堆滿了的是段濰陰在電視裏,舞台上的照片。
晦氣,全給你燒了。
把照片以及一切有關於段濰陰的東西全裝在一起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裝在了一個行李箱裏。
佩大經紀人已經買好飛機票了,他現在要去普斯頓市參加那個狗屁綜藝。
走到樓下後崔煥清先是丟下了手中的箱子一把火燒了。
“…………不對…完蛋丟錯箱子了!”
急忙衝上前撲滅箱子的崔煥清不幸的把自己身上這件也燒的個七七八八了,好在及時脫去衣服不然明天新聞就是《驚!全網黑崔煥清不幸在酒店門口被大火就地執法!》。
都不指望有人會可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