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靈力神識都不能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霜屏氣凝神地看著白斂真人的一舉一動,寄希望從中找出破局的辦法。
片刻後,白斂真人終於掏完材料,隻見他又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個羊皮卷,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畫。
羊皮卷最上方赫然寫著“魔血噬靈大陣”。
這就是上次林婉交給白斂真人的那個陣法,估計是白斂真人考慮到此處不能使用神識,特意把它記到了羊皮卷上。
此陣法是上古遺留下來的一個邪陣。
陣法一旦完成,置身陣法中的兩人,占據主動的一方會吞噬掉另一方的血肉為己所用。
本來創造此陣法的邪修是想用來掠奪修士靈根的,結果出了差錯,研究出來一個殘次品,不能掠奪靈根,隻能勉強奪人體質。
半晌,白斂真人從羊皮卷上挪開視線,又沉思片刻,在腦海中勾勒陣法的布置手法。
最後,白斂真人又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來一大把靈石以供他布陣所需。
一切準備就緒,白斂真人開始掐訣布陣,一塊塊材料在他的指揮下都乖乖地去往它們應該去的位置。
等最後一塊材料也放到了該當的位置時,本來什麼都沒有的空間仿佛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波動。
周圍的氣息也變得陰冷沉鬱,秦霜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種凝成實質的惡意盯上了她。
白斂真人布置完陣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來布置一個這麼複雜的陣法對他消耗不小。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秦霜,然後就朝礦洞外走去。
不多時,白斂真人扶著一個麵色蒼白,時不時還咳嗽幾聲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灝兒,來,一路辛苦了!先坐下休息一會兒。”白斂真人把年輕男子輕輕的放在地上坐好,然後在他周圍放置了一圈靈石。
“灝兒,這裏沒有靈氣,你在這靈石堆裏打坐恢複下。你的傷如果沒有靈氣滋養會惡化得更快的。”
年輕人在白斂真人的攙扶下盤腿坐好,籲了口氣,聲音虛弱地說道:“爺爺,我沒事了!”
說完,就開始用靈石打坐遏製傷勢。
“用得著這麼誇張嗎?”
秦霜看著圍在石堆裏的年輕修士,嘴角抽動了幾下,白斂真人,你把我抓來不會是讓我來看你炫富的吧!
白斂真人瞟了瞟秦霜,沒有搭理她。
秦霜訕笑著摸摸鼻子,厚著臉皮繼續問道:“您孫子應該也是一名修士,怎麼看起來像是生病了,不是說修士都不會生病的嗎?”
白斂真人一聽到秦霜說他孫子病了,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
他獰笑一聲,衝秦霜怒吼:“你知道什麼,誰說灝兒生病了?他隻是受傷傷了根基而已,這麼點小傷,很快就能治好的!”
說著一把扯過秦霜,拿出一把小刀,在秦霜手腕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頓時,鮮血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秦霜疼得大叫出聲。
白斂真人並不理會,他拽起秦霜,把她往陣法裏一丟。
還一邊陰惻惻地對秦霜道:“秦小友,多謝你為灝兒治傷,也要多謝把親和靈石的特殊體質讓給灝兒。”
白斂真人把秦霜丟到陣法中就不管她了,走到另一邊查看孫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