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堅定的不容任何懷疑,魏七行卻已經確定——這侍衛,已經被“改寫了”人生心願。
他的意識瞬間鋪了開去,有係統幫忙,幾個虛魯國的公主立即被找到。
她們都有自己的家庭,除了一個公主的女兒年芳十六,因為性格叛逆還沒有婚配,其它的——九十歲一個,金丹,已經很老了;四五十歲的八個,都是婦女模樣;不到三歲的兩個——這麼多公主加起來,也湊不出一個英雄救美的橋段。
魏七行突然來了興致,他想知道,這河蚌精在搞什麼鬼。
那個十六歲的公主的女兒,正在起床,突然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是魏七行:
“顏悅小姐可否幫國師一個忙?”
顏悅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就恢複了正常,裹好被子虛心聽話。
一個時辰後,顏悅小姐得到國主賜封——晉升為公主,即刻啟程到國都接受封賞。
得到旨意的公主震驚萬分,不知道自家這個令人頭疼的女兒,是怎樣得到的青眼,竟然賜封了和自己一樣等級的封號。她欲趕緊給女兒製備隨行的行頭,卻又聽下人來報:
“公主殿下,顏悅小姐獨自騎馬到都城去了!”
公主聽此,直接被氣得昏倒。
很快,國主也聽到了公主府傳來的消息,也嚇得麵色大變。他想著既然國師要,那肯定有用,這才讓女兒那邊即刻啟程。
不過,一般來說,即刻啟程也不是聽到了就走,起碼有個穿衣帶仆從的時間,哪想到這外孫女如此心急。
國主又驚又氣又擔心,擔心和國師沒法交代,趕緊命宮中分出一批侍衛,前去迎接護衛。
正在魏七行身邊等候的侍衛的靈貝突然響起:
“帕格納!我等要立刻出宮,你在哪裏?!”
魏七行揮揮手:
“去吧,你這條命記得留給我。”
“是!”
侍衛呼地起身,立即離開。
魏七行來到高處,看著城門外約四十名護衛遠去的背影,一臉冷漠。
顏悅居住在母親的封地,距離國都有一日的路程,隻需要到各個中間城池換乘當地的“海鳥”魔獸,不是很遠。可她一意孤行,騎馬先走了,反而大大降低了到達國都的速度,中間風險也增加了很多。
果然,侍衛們一夜未歸,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發來消息——
他們在一處森林的河邊找到顏悅公主。
顏悅公主的馬被河裏的鱷魚精吃掉了,侍衛和鱷魚精發生激烈的戰鬥,最終打敗鱷魚精,帶著鱷魚精的屍首開啟回程。
國主聽到消息,終於鬆了口氣。
第二天的夜裏,原本四十名護衛,隻剩下十個,他們控製著一大群的飛鳥,從遠處飛來。
國主允許他們直接進入到國都大殿前的廣場,飛鳥一落下,一具半個廣場大的鱷魚屍體就被摔落,壓壞了平整的石磚地麵。
帕格納懷抱顏悅,一身傷痕,向國主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