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桑玉城主也有些著急了,宛城老嬰已經到了,魏家那邊卻沒消息,就連魏家棉前幾日報備的兩個元嬰也沒到,這讓他不得不緊張,隻能盡量為魏家拖延時間。
又過一日,魏家的兩個元嬰終於到了。
敬泉老翁駕駛著飛舟慢悠悠的在前,鬆濤道人騎著一個一丈多高的白鶴,後麵還有八隻身形小些的白鶴跟著,浩浩蕩蕩的向桑玉城而來。魏家棉和桑玉城主一早就得到消息,在出雲山上空等著了,看到這陣仗都吃了一驚。
二人一個麵若嬰孩,滿頭華發,看著就讓人覺得福氣滿滿;一個身材瘦削,綠發綠須,氣息捉摸不定,麵色淡然。二人淩空停駐,收了飛舟,下了白鶴,微笑對著桑玉城城主和魏家棉說:
“老夫敬泉老翁、老夫鬆濤道人,見過魏先生、桑玉城城主”。
桑玉城城主回禮,心中總算鬆了口氣,趕緊離開安排別的事情去。
三人落下。敬泉老翁道:“路上我二人見獵心喜,捕捉它們費了些時間,來晚兩日,還望魏先生不要怪罪。”
鬆濤道人道:“這就是送給魏家的禮物,魏先生速將這禦靈環煉化了,等到了元嬰期,這九隻靈鶴會有更大妙用。”
魏家棉此前聽說他們耽擱些時間,還嫌麻煩,這時見了這份豪禮,不免也心花怒放。他深知這二位雖然是給魏家的,但也是給狄原昕的,想想自己已經是狄原昕的自家人,自然不必客氣,開開心心的收了禦靈環。
魏七行所在的房間內。
魏家夫婦同樣被免了拜見大人的禮節,依二人要求,隻稱呼泉老、鬆老。敬泉看到狄原昕的靈力在那裏守護,旁邊還有其他人的靈力,自己也輸送了一條靈力進去,散發著清透的光,使魏七行的體內都“幹淨”了好多。鬆濤見了也跟著新建了一條靈力通道,偎依在敬泉旁邊
正在背書的魏七行突然就感覺一汪清泉將自己泡了個透,清涼舒爽,生機勃勃。詢問後得知外麵來了兩個元嬰,正往身體裏輸送靈力。魏七行心下覺得驚異,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等狄原昕回來再出去。
二位老祖檢查完魏七行後,就與魏家夫婦、魏家棉來到會客廳說話。魏家夫婦不敢再坐主人位,二位老祖又沒什麼大人的架子,隻好臨時坐了個大圓桌,大家各坐一邊。二位老祖得知當下魏家要和穀家進行生死戰,也是目露異色。
“除非有大仇大怨,才能進行生死戰,魏先生可是想好了?”鬆濤道人問。
魏家棉看起來很放鬆,笑著說:“不滅了穀家那妖女我心難安,爹娘又不肯陪我直接上門,隻好尋這個麻煩的法子了。”
魏家夫婦滿臉無奈,魏家棉突然宣告的時候他們也措手不及,想再配合也晚了。
魏家棉給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說:“放心,我在城主那裏登記的生死戰, 是他穀家挑戰我魏家,不是我魏家挑戰他穀家。根據規則,要是穀家的元嬰不出手,他們全家綁一塊兒也不過我一手之術,要是元嬰出手, 單我自己戰他個平局還是沒問題的,……”又示意了一下二位老祖:“這不是二老也來了?我早說過,敢坑到我魏家頭上,算他穀家倒了八輩子的黴!”
魏家夫婦正尷尬兒子如此口無遮攔,卻聽敬泉認真回答:“魏先生自可吩咐,不過是稀鬆老嬰,不費什麼力氣。”
鬆濤道:“敢問魏先生,生死戰如果那妖女不出手,接下來可有什麼安排?”
魏家棉道:“我原想著,當天就刺激那妖女結丹和我一戰,可她太能忍,就是不結丹,這事兒肯定有問題。現在他家來了老嬰,她更不會出手,我就想到時候發動全族生死戰,到時她不戰也得戰。哦。她穀家一直在管我魏家要錢,說是吐了口血,妖女就從金丹跌落下來,要我魏家賠償她中間的養傷費用,兩百塊上品靈石。還有上次我踹碎了她家一輛破飛舟,估計值個幾十塊。”
鬆濤冷笑道:“這麼點錢也來惡心人,確實早料理了才安心。既然現在都有元嬰,泉哥,我們就先禮後兵,先去看看那妖女,再和老嬰做過一場如何?”
敬泉天真一笑:“正得我意!”
魏家夫婦眼前一閃,二老已經沒了蹤跡,他們隻得呆呆的望向大兒子。魏家棉露齒一笑:“嘿?這幹活真麻利!”
魏家夫婦的表情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