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冬,深夜,月明星稀。
四九城。
南鑼鼓巷40號,四合院,不少人已經睡著了。
刺骨的寒風刮過,冷冷地拍打在破舊的木窗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開門進來,反手快速關門。
“這麼猴急,白天剛相親,晚上就來找我,這不大好吧!”
女人微微抿了抿嘴唇,看著躺在草垛上的男人,走過去坐下,也沒看男人臉,說道:
“這事兒咱們先說好,先交錢,我才能給你,一次五塊!”
女人——也就是秦淮茹,她沒得到男人的回應,皺著眉頭看向男人,不悅道:
“趙建軍,你家那麼有錢,手指縫隨隨便便露點都能養活我們一家人了,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我一個人養活一大家人,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可不能騙我!”
趙建軍是被吵鬧聲吵醒的。
腦海中接收了大量的信息。
有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同名同姓的人,從學校出來後,遊手好閑,整日跟著混混們一道玩。
原身家裏還算富裕,父母在大西北當知青,家裏就剩下他和奶奶。
原身平日裏跟著那群混混們屁股後麵看熱鬧,耳根子也軟。
在混混們一聲聲的“建軍哥”中漸漸迷失了自我,變成了趙·冤大頭·錢袋子·建軍。
今個白天,原身的奶奶馬老太太讓原身和一個五大三粗的鄉下姑娘相親。
原身平日裏被寵得無法無天,完全不能理解他奶奶為什麼非要給他介紹個這麼醜的姑娘,氣得摔門而去。
混混們知道這事兒後,一個個對原身深表同情,於是帶著原身下館子搓了一頓。
直到原身口袋一分錢都沒了,混混們才跟原身分開。
原身一個人傻了吧唧地在外麵逛到了天黑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原身碰到了許大茂,在許大茂關心的話語下,原身就將之前相親的事情吐槽了一遍。
許大茂一聽,和原身勾肩搭背,還將鄉下姑娘的不好說得淋漓盡致。
這一番話,直接說到了原身心坎裏了,原身瞬間將許大茂當做知己。
許大茂直接給原身找了個樂子。
說是不光能讓原身開心,還能讓原身一展雄風。
原身心動了,於是就聽許大茂的話,在四合院前院柴房裏頭等著。
原身喝醉了睡過去了。
之後,趙建軍就穿過來了。
趙建軍頭還有些疼,起身按著太陽穴。
秦淮茹見趙建軍坐起來了,眼裏閃過一道精明,朝著趙建軍嫣然一笑,坐地起價。
“給錢吧,十塊錢,一分可不能少!”
“我可是好人家的媳婦,跟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不一樣!”
“如果你不給錢的話……”
秦淮茹眼裏帶著威脅,警告道。
“我就告你耍流氓!”
趙建軍煩得頭疼,皺著眉頭一個眼刀子甩過去,可當他看清楚一旁身邊那人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秦淮茹!
臥槽!
放屁砸了後腳跟-真倒黴。
這裏竟然真的是禽滿四合院!
他之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被劇情氣得腦門疼。
尤其是吸血蠍子秦淮茹,把傻柱當提款機。
她和傻柱結婚前,還整天跟其他男人拉小手、鑽草垛、玩造人遊戲,後來還拿走了傻柱的全部工資。
就她那樣的,還敢獅子大開口問他要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