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邊躺在床、上看書的某人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直到時間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在房間裏響起一道鈴聲的時候,眾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
看著溫柔拿起枕邊的手機,景園二人都一起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了過去。
隻聽女人嗯了兩聲便將電話掛斷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樣子是要出去,
“小柔,是.冷隊的電話?”
“好了,姐妹們,等著姐姐我的好消息吧,定把男人給你們搶回來!”
“切,搶回來還是你自己收著吧,我們可不敢要!”
嘻嘻哈哈了兩句,溫柔這才走出了宿舍,朝著不遠處的大操場走去,站定在操場的邊緣,遠遠地便可以看見那一道偉岸的身影。
“禹,我來了!”站定在男人的身後,溫柔張開嘴,收起了之前的俏皮和小腹黑,乖乖的叫著男人。
冷禹聞聲轉過身來,與女人的視線對視著,裏麵的東西看起來有很多,但是卻又覺得什麼也沒有。
一時溫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貌似兩人,不,應該是冷禹單方麵的還在跟她冷戰呢!
“為什麼不吃飯?”
媽呀,大晚上把她叫出來不是小別勝新婚的溫情時刻嗎?怎麼又扯到吃飯上去了。
原來是中午那一餐溫柔沒有吃飯就走了,所以下午冷大首長便一直暗中觀察著女人的情況,晚餐時間在食堂吃了很久的飯,但是依然沒有看見女人的身影出現。
在辦公室裏坐著站著腦子裏出現的都是女人生著病還餓著肚子的景象,再假裝不關心但是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擔憂,所以最終還是妥協一般的打了電話過去。
“不、不餓就不吃咯!”
“不餓?”聽著女人不負責任的回答,冷禹臉上的神色又冷了一分:
“自己的身體狀況你不知道嗎?不餓就不用吃飯是嗎?溫柔,你還是小孩子嗎?為什麼總是這樣一意孤行!”
近乎於低吼似的喊出最後一句,溫柔在呆愣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冷禹的怒火突然蹭蹭的冒了起來,這個男人是火山嗎?
怎麼總是動不動的就會發火、吼人!
“我什麼時候一意孤行了,不就是一頓飯沒吃嗎?還是我難為你的愛慕者所以你大首長不高興了!”
幾天下來,溫柔的心裏不是沒有火的,但是一直為了男人而壓抑著,之前他莫名其妙的生氣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對她又吼是因為什麼事。
一語不合,兩人都觸動了彼此這段時間以來的底線和機關,所以平時在冷禹麵前溫柔的小白兔此時也像要咬人一般,伶牙俐齒。
溫柔出氣似的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說完,一抬頭便看見男人非常火大的看著她,那副樣子恨不得要將溫柔拆吞入腹一樣。
“該死,你自己做錯了事,不知悔改還敢興師問罪別人?看來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不知悔改?那你倒是說,我做錯了什麼?”
女人的聲音喊出來時是很大,但是其中的委屈也十分的明顯,隻是在這種時刻,處於發飆邊緣的冷大首長選擇了忽視、不予理會罷了。】
PS: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現在罵禹禹不好,明天有人會後悔的喲!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