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每一樣東西存在,都必然有著一樣可以支撐著信念的原因。
如果失去哪個原因就會停滯不前,不知道,應該去堅持什麼?
堅持不一定有意義,就如同理想也隻是夢想的一種表現形式。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人和人的處境不一樣,生活環境不一樣。
於是乎,人與人之間很難相互理解,更難感同身受。
所以每一個人都想要別人理解自己,但這個世道那麼匆忙,有多少人願意停下來去理解你呢?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是馬克思主義所主張,也是中國近代社會主義的主要主張。
即便是我也不能否定這個理論,人和人互相之間的基本支撐,不正是經濟關係嗎?
親戚關係是其他關係的基礎。
有了經濟關係,才會有其他往來。
因此把經濟關係認為是基本關係,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想想這世間很多事情其實都是成雙成對的。
《易經》裏麵說男為乾為天,女為坤為地。
仔細想想,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合是否也就象征著天地融彙,嬰兒則是天地融彙之後所誕生的一個新生命呢。
古人的智慧,我不知如何去追溯了。
但是每一次我看到那些古籍都會想到千百年前古人的細心觀察,格物致知。
南宋時期,儒家的理性學派以朱熹為代表出現。
也是那個時候,格物致知成為儒家學派研究事物的主要方法手段。
格物致知,要想研究一件事情的本質,就必須不斷去鑽研它,追究它,分析其每一處形成的痕跡,以此得到真理。
這個學派更注重對物質本源的研究,和我們現在的社會主義有異曲同工的意思。
我想如果朱熹生活在這個時代,他一定是一名成功的社會主義學家。
突然間又想起了明朝的王陽明,王陽明最為諸位所熟悉的事情應該就是龍場悟道。
整個中國5000年以來出過兩個半的聖人,而王陽明就是那兩個聖人之一。
我心光明,夫複何言。
這是王陽明臨終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也是我探尋了大半生都無法真正透析理解的一句話
“我心光明,夫複何言”。
我心真的如此光明,一直不需要留下任何話,沒有任何遺憾嗎?
答案不是。
王陽明的境界是超脫於生死之間的領悟,而我從未經曆過真正的生死,自然也無法去理解他的思想。
王陽明的心學在現代被定義為唯心主義。
當然,心學本身也就是強調自身內心的強大,被定義為唯心主義,似乎也暗暗恰合這個名字。
提到王陽明,我就不忍想起了自己。
我和王陽明一樣,年輕時期是一個相當癡迷於官場的官迷。
為什麼癡迷於官場呢?
因為想為天下的勞苦百姓做一些實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可惜的是,我和王陽明一樣,我們的政治理念並不受那個時代所容納。
於是遭遇排擠變成了常態,於是在一次次嚐試之下,曾經再美好的理想也逐漸變成了一地稀碎。
或許這也就是我沒有信念的原因吧。
信念是什麼東西?
這裏我回答一下。
信念是支撐人活著,支撐人做出偉大事業的至關重要的關鍵物品。
沒有信念的人,是無法做出偉大事業的。
信念可以理解為相信,可以理解為憧憬,也可以理解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希望。
當然,這隻是我對於信念淺薄的理解。
時至今日,我的人生已經一地稀碎,我自然也不再像當初那般是個小官迷了。
如今的我更偏向於經濟人的假設,隻要給予我足夠的報酬,我便可以為之任何事。
與當年相比,如今的我似乎更貼近人心,隻是曾經的青澀與憧憬早已不在了眼前。
寫這本書其實也是在回憶我的青春歲月,我的理想以及我的高光時刻。
但是當有一天夢想破碎的時候,或許也就是我徹底失去信念之時。
我從心底還是希望那一天慢一點到來,至少在我不在人世之後到來。
今晚就先寫到這裏,明早再繼續寫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