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城最為繁華的中央商務區,矗立著一座全城唯一一家七星標準的白金酒店。
百米建築,直衝雲霄。
酒店建成不久,是京北的新地標。
而此刻。
頂層的行政套臥內。
秦鹿未著寸縷匍於落地窗邊。
根根分明纖細的冷白五指撐著玻璃,隨著身後的顛伏的動作慢慢收緊,一點點抓出潮濕的手痕。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喘聲溢出。
巨大的熱意包裹著她,像火山上的熔岩,灼傷每一寸肌膚。
—
謔。
秦鹿睜開眼。
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外麵的月色從未拉緊的窗簾縫隙裏,投射出一道淡淡月光將平整的天花板一分為二。
窗簾是她上周剛換的,淡藍色的碎花白底,有點小清新。
房子是她租的,一個月租金四千五。
不是CBD,也不是白金酒店。
她,做春夢了。
而且連對象都沒看清。
秦鹿掀開被子,薄衫浸濕黏噠噠地跟皮膚貼在一起,散下來的幾縷黑發也被汗浸濕,貼在雪白的脖頸鎖骨間。
現在是淩晨三點,距離她五點起床還能睡兩個小時,但睡不著了。
她去衝了個澡,裏裏外外衝了足足二十分鍾。
因為醒的早,出門也就早。
雖然是夏天,但四點多的天還披蓋著一層深藍。
不出意外,她第一個到公司。
值夜班的門衛還沒換班,笑眯眯跟她打招呼,說:“秦秘書,你這越來越早了,下班又最晚,今年最佳員工肯定是你!”
秦鹿笑笑說:“借您吉言!拿了獎金請您吃飯。”
進到電梯,看著電梯照壁的自己。
白襯衫,深灰色包臀裙,身體線條緊致絕美,該凸的地方毫不敷衍,一雙腿又長又直,踩著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依然能步履生風。
她對自己的身材保持,一直挺滿意。
‘叮’一聲。
電梯門打開。
秦鹿到自己的工位放下包後,她開始每天重複性的一係列工作:
先是去茶水間燒熱水,在此期間,用水壺盛滿水到老板辦公室給那些綠植灌溉。
等澆完水,給手消完毒,再去整理辦公桌上不算淩亂的文件。
往往整理完出去這個時候,水已經燒開,她會給自己來上一杯手衝美式,然後開始整理每天晨會需要的資料。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會再去給她老板衝上一杯。
至此。
她在正式上班之前的工作基本做完。
等到八點四十五到九點期間。
員工陸續打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