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再次揮手,金針從流浪漢的腦袋上飛起,回到了他的手中。
“走。”
他和芭芭拉急匆匆地離開了那條街道。
這條街道上全是屎。
不是形容詞,是真的屎。
街道上到處都是垃圾和糞便,仿佛整個城市都將排泄物倒在這裏。
他一分鍾也不想多待。
“看到沒有。”徐流對芭芭拉說:“這是我掌握的腦機接口技術。看上去很神奇吧。”
“的確令人驚訝。”
“我現在想找風投來投資我的公司。”
“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找到門路”
他在鷹醬國人生地不熟,而風投都有自己的小圈子。
“我跟你講,你真幸運。我姐姐就在一家風投公司裏麵工作,我可以把你的情況跟她講一下。”
.....
一個星期以後,在唐人街的主街上麵一家新的店鋪開張。
當天清晨,鮮豔的紅燈籠高懸在門口,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店門上的金色牌匾閃爍著新鮮油漆的光澤,上麵寫著“青流診所”。
左邊寫著“中醫世家”,右邊寫著“千年傳承”。
三個女孩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店門口向過路人發放傳單。
“免費針灸一次。”
過了不久,女孩們進入店內,穿上了白大褂。
蔣純紅針灸,許純綠抓藥,周純白在門口做前台。
唐人街主街上人流不少。
真的有人拿了傳單來要求免費的針灸。
三個女孩一邊幹活一邊在暗暗的不滿
“哼,把我們當免費勞力替他的醫館做宣傳。”
徐流坐在桌子後麵閉目養生,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一回來就從餐館辭職,徐侗很驚訝,卻沒有阻止他。
漸漸的,真的有人前來看病
徐流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開始運用望氣術。
他的眼睛睜開,注視著病人,眼中似乎映照出了一個微妙的世界。
他修真數十年,精通人體的奧秘,瞬間就能洞悉病人的真實情況。
病人的氣血流動、經脈狀況、髒腑功能,一切都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餘。
對於這些小毛小病,他信手拈來,迅速確定了病因和治療方案。
從光行的筆記和功法裏麵找到相應的藥方。
寫下來後,叫許純綠去抓藥。
下午剛開門,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坐在他的麵前。
“我全身不舒服。”
徐流眼睛都沒有睜開,“我們提供按摩服務,一個小時200刀。”
“怎麼這麼貴?”
“愛要不要!”
年輕人不滿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眼睛都沒睜開,難道就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嗎?”
“這裏是我的診所,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你這個大夫蠻不講理。信不信我把你這個店砸了。”
年輕人站了起來,挽起袖子,露出紋身,顯示出了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
“你回去跟吉米周講,叫他親自來。”
他才不信吉米周跟敢跟他作對。
這小子肯定是致公堂的底層人物。
他這次開店沒跟致公堂講,這些底層人或許以為他沒打好關係就擅自開店了,挑戰了他們的權威,所以上門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