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青樓,令多少男人醉在了花叢間?又有多少男人,一擲千金,隻為成為新任花魁的幕後之賓?
新任花魁,孟思敏,一直就秉著賣藝不賣身的原則,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男人能一親芳澤,也沒有哪個男子能到她的房間留宿。
今夜,孟思敏壓軸出場,一曲終了,依舊是引的無數嫖客的喝彩,打的賞銀也是一個多過一個。在女人麵前,沒有哪個男人會吝嗇銀子。
孟思敏抱琴而歸,一推開門,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坐在了自己的房間裏,她想叫,還來不及叫,就被這男子閃到身後捂住了嘴。她抬腳越過自己的腦袋踢向身後的那個男子的頭,可又被他死死的抓住了腳尖,孟思敏搖了搖身子,卻是動彈不得。
男子貼近她的耳根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難怪這麼香,原來是一朵帶刺的花,如果你不出聲喊人,我就放開你。”
曹思敏隻能點點頭。男子鬆開了手,又重新坐了回去。曹思敏果然沒再出聲喊人,她知道,隻要喊人,這個男子的速度絕對會快過外麵的人,自己更不是他的對手。
能奪得花魁的女人,絕對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在煙花之地討生活,沒有腦子的女人通常死得很快。
她還不想這麼年輕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陌生人手裏,她不敢冒這個險。
孟思敏沒有問他是誰,進來要幹什麼,一個男人半夜闖入一個女子的房間,就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所以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與其被迫受辱,還不如自己主動。
這男子當然就是陳宇浩,他並不是來“采花”的,他隻是突然想起了被他一把火燒了的醉香樓,而這裏又是醉花樓,兩個這麼相似的名字,難道都是魔教的產業?所以決定來探一探究竟。
陳宇浩看著孟思敏的胴體,果然是風華絕代,皮膚潔白,嬌嫩欲滴,修長的身材凹凸有致,挺拔的雙峰讓他恨不得馬上就去咬上一口。
要命的是,孟思雨已經走了過來,並且從後麵輕輕的抱住了他,臉頰也貼近了他的脖子,吐氣若蘭。
陳宇浩感覺到了後背貼著的兩片溫柔,脖子上癢癢酥酥的。身體明顯有了不可控製的反應。
這該死的豔福,來的不要太突然!隻是,為什麼脖子上溫熱的氣息此時變得冰涼?陳宇浩那顆燥熱的心也隨之冷了下來。
孟思敏依然貼著他的耳朵,陰森森地說道:“你說,你看了我的身子,是挖了你的眼珠子好呢還是割掉你的脖子好?”
陳宇浩道:“我可以說兩個都不好嗎?大不了我也脫掉衣服給你看,算扯平行不行?”說著便要脫自己的衣裳。
“別動,老實點。”孟思敏壓了壓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陳宇浩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實則悄悄運起了鐵布衫功法,就算她力道用大了,也不至於被抹脖子一命嗚呼。
“不動就不動,我說孟姑娘,你的衣服是你自己主動脫的,怎麼能怪我?”
“你一個花花公子,半夜闖入我的房間,不就是為了那事嗎?我不脫衣服的話,你又怎麼能放鬆警惕。”孟思敏道。
“我有說過要跟你做那事嗎?我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都是你一個人瞎猜。”
“好,那現在你說,來這裏有什麼企圖,看你能不能說服我手中的這把匕首。”孟思敏的匕首又加了一點力道。
“好,我說了你不要太驚訝,你知道醉香樓嗎?”
“知道,前幾天起火了,酒樓被燒了。酒樓被燒跟你來這裏有什麼關係。”
陳宇浩道:“當然有關係,因為那把火就是我放的。”
孟思敏道:“你這犯的可是殺頭的大罪,為什麼要說出來?”
“因為我知道,那個酒樓是天地教的。”
孟思敏疑惑道:“那你就更加不該說出來。”
“因為我把他們的酒樓燒了,卻沒人來找我麻煩,我這人就是喜歡麻煩,我現在說出來了,他們就應該就會來找我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