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娜直直的盯著沒入自己腹部的劍刃,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但卻怎麼也不肯相信這是真的。她原想如法炮製上次的戰法,趁冰璃的光劍刺來時突然發動電磁防禦牆,然後趁機將手中那墨綠色的魔刃刺入冰璃的胸口;但她無論如何也料不到,冰璃在中途閃電般的換成了斬馬劍,不但長度增加了不少,而且電磁防禦牆也失去了作用——電磁防禦牆雖然霸道,但對冷兵器的作用卻非常有限。
“額……你……”直到此時,冬娜才感到了一陣劇痛自腹內炸開,掙紮著舉起魔刃試圖向冰璃刺去,不過這一次,冰璃沒有給她掙紮的機會,運足內功,左掌攜萬鈞之勢砰地一聲印在了冬娜的胸口處,再將她擊得飛出去的同時,也在她藏在黨衛軍製服下的硬質護胸甲上印上了一個連指紋都清晰可見的掌印,“砰!”那個嬌小的身軀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噗!”兩股鮮血也同時從冬娜口中以及小腹處的傷口處噴薄而出,魔刃也飛了出去。
“怎麼……怎麼會這樣……”冬娜軟軟的躺在地板上依然兀自不相信這是真的,她生命力極強,即使是這麼重的傷,一時間也尚不會喪命,但戰鬥力卻已經被瓦解了,而且傷口處的鮮血泊泊的流著,結果也終是注定的了。
“因為你曾是我的一部分。”冰璃來到近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倒在血泊中的宿敵,“你的一切想法,我現在都可以接受得到,而且,我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她心裏牽掛著我,當下也顧不得冬娜的死活,便急忙召集了飛劍,一個騰躍便飛到我的身邊前來助戰。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希特勒使出二刀流的功夫方欲大戰一番,卻恰好被一麵突如其來的盾牌砸到了後腦,頓時被砸的的頭暈眼花,機不可失,我急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光劍一旋將他手中的兩隻光劍全都挑飛在了一旁,希特勒正頭暈眼花之下哪裏有能反映的過來?等他搖搖頭恢複知覺的時候,我手裏的光劍便已經頂到了他的咽喉上。
“小心!”忽然冰璃暴喝一聲,八支飛劍翛然而出向著我們上方飛去,隻聽“啊!”的一聲慘叫,一個身影從頭頂上的棧橋上以倒栽蔥的方式栽了下來,“噗嗤!”他腦袋撞在堅硬的金屬地板上頓時腦漿迸裂,仔細辨認,卻是原亞特蘭蒂斯帝國元老院的彌蘭納巴;同時,希特勒背後出現了美國隊長的身影,原來剛才飛盾襲擊希特勒的就是他。
“等,等等!你們不能殺我!”眼見著冰璃也持劍而來,希特勒紅著眼睛歇斯底裏的吼著,“我是第三帝國的元首,沒有我的印信他們是不會放棄抵抗的,尤其是那些最忠於我的士兵!”雖然我對他這番話不以為然,但想起萬年前他就是以這樣的手段先裝可憐然後突施暗算,於是心下片刻也不敢大意,緊緊的盯著他光劍片刻也不敢有一絲顫動。
“把印信交出來,我們不會殺你。”冰璃上前冷冷的說道。
“別,別別,我哪裏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希特勒急忙乞求著,並將手伸進了懷裏一邊掏著一邊說道,“印信的芯片已經被我拆了,就在這裏……”我忽然心中一緊,這情景與萬年前那次簡直太像了!便急忙說道,“冰璃後退!別上他的當!”要說東條英機這麼低三下四的求饒倒也可信,可是希特勒……我不信他會心甘情願的放低身段求饒!
果然,希特勒右手在懷裏掏了半天,突然眼中冒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凶光,隻見綠芒一閃,另一把冬娜那樣的魔刃便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希特勒一刻也不停歇,順手就像冰璃胸口刺去,“噗嗤!”“嗬嗬嗬嗬……”卻是希特勒自己在喉嚨裏發出了嗬嗬的聲音,他低頭望去,隻見自己手中的魔刃幾乎抵上了冰璃的胸口,可是一支飛劍卻已經洞穿了自己的前胸,而那劍柄卻正握在冰璃的手中。
望著希特勒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冰璃一抖手抽出長劍,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還會上第二次當嗎?”希特勒胸口處鮮血狂噴,他就這麼驚愕的瞪著眼睛,身子一歪,便從高高的棧橋上跌了下去,“砰!”他重重摔在艙底的地板上,頓時趴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結束了嗎?”此時此刻,我仍有些不可置信,我們殺了希特勒!?這時,蓋亞出現在了艙門處,它已經擒住了奧托·京舍,交給隨後趕來的教導總隊士兵後便急忙趕了來。我便對它說道,“去,把希特勒的屍體撿起來,好歹這家夥也算個人物。”
“是,指揮官!”蓋亞答應一聲便立即向艙底移動,忽然間,我發現躺在地上的冬娜尚且兀自未死,想起上次她重傷冰璃,害得她險些香消玉殞,不由心頭火起,便提起光劍準備去給她再補上兩劍,這時,古德裏安出現在了麵前攔住了我,“等一下,這個冬娜好歹曾是公主殿下的一部分,看在公主殿下的份兒上,不如給她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