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這是我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反應。冰冷的金屬牆壁,禁閉的金屬大門,暗紅色的昏暗燈光,四麵沒有一扇窗戶。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正好好地呆在特拉維夫的那家五星級酒店裏睡覺嗎?難道我被巴勒斯坦恐怖分子綁架了?我搖了搖略微沉重的腦袋想道,可惡,一定是昨天電腦玩多了,產生了幻覺!
"最嚴重警報,最嚴重警報,超巨型戰列艦“渥爾堅庫拉紮”接近中!”耳邊突然響起了金屬質感的警報聲。什麼,超巨型戰列艦“渥爾堅庫拉紮”?這不是《鋼鐵的咆哮》係列中雷打不動的最終BOSS嗎?沒容我多想,遙遠的空中就傳來了火車呼嘯一樣的轟鳴聲,轟鳴聲迅速接近,隨即是劇烈的振動和湧進的的海水……
啊!我從夢中驚醒,出了一身冷汗。我擦著額頭的汗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眼前的情景還是昨天下榻的酒店,撫摸著胸前的鐵十字勳章掛件,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電腦裏,鋼鐵的咆哮3還在運行,我的戰艦已經被“渥爾堅庫拉紮”打的落花流水,冒著濃濃的紅煙,屏幕上顯示的血條也到了底,隨著“渥爾堅庫拉紮”的一次主炮齊射,我的戰艦頓時爆炸……我歎了口氣,唉,昨天玩多了,原來剛才聽到的警報聲原來是電腦裏沒有關閉的遊戲傳出的,我想著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啊---!我又是一聲驚叫,這下慘了,昨天約好和那個猶太人九點見麵,已經晚了半個小時!我連忙穿好衣服,拉開窗簾,窗外……滿天繁星……!?哦,對了,這是以色列,而我還用的北京時間……一場虛驚……還早,還早,明天還要去文森公司簽合同,趕緊再睡一會兒!
我出生在一個商人家庭,勉強可以算是富二代吧,1902年出生的曾外祖父是正宗的日耳曼人,據說祖上還加入過條頓騎士團,二戰期間曾為納粹效力,研製出很多新型海軍裝備,還曾參與超級戰艦俾斯麥號的設計,但在1938年,接受到帝國的絕密任務後,與一群科學家手下集體神秘失蹤。而那個鐵十字勳章是他唯一留下的東西,盡管是納粹的勳章,但作為對長輩的尊重,我一直掛在頸間。
天亮了,服務生送來了早餐,還沒來得及開動,文森公司的總經理巴拉克的電話就來了,這老家夥起的還真早。禮節性的寒暄了幾句後,約定上午九點見麵。八點半鍾,巴拉克開著那輛加裝了凱夫拉裝甲的大眾輝騰準時來到酒店,由於最近以軍正在圍剿哈馬斯,那些漏網的哈馬斯分子狗急跳牆,頻繁製造槍擊事件,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巴拉克就親自開著座駕了趕了過來,畢竟我們是他的老客戶,也是老朋友。
我們寒暄了幾句,車子發動,向公司所在的街區駛去。現在是非常時期,沿路有不少大兵設卡查車,好在巴拉克公司與軍方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他本人與軍方熟得很,再加上以色列人對華夏人有特殊的好感,大兵們一點都沒為難我們,隻是例行公事的查看下護照就放行了。在二戰期間,德國人殘忍的迫害猶太人,他們中很多人都被迫逃到了上海,在上海,同病相憐的華夏人民非常同情這些流離失所的猶太人,對他們很是照顧,後來,在無數華夏誌士的幫助下,他們大部分都逃到了花旗國,一直呆到本古裏安宣布以色列建國。所以,猶太人對華夏人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即使是天朝的太祖武皇帝大罵他們為猶太複國主義且不予建交,他們也隻是默默地等待,直到太宗文皇帝宣布改革開放。猶太人如此真心對待我們華夏人,可我們的媒體卻整天罵他們“濫殺”“無辜”的恐怖分子。正想著,前麵又到了一處檢查站,站外等待
檢查的車輛已有近百,身挎M4的以色列大兵檢查的分外認真。巴拉克回過頭來說,這裏是交通幹道,所有檢查會麻煩一些。
正說著,一名大兵走了過來,我打開窗子把護照遞出去,忽然,後麵排隊的一輛麵包車裏跳出幾名蒙著阿拉伯頭巾的大漢,手裏端著AK47四處亂射!那名以軍士兵急忙俯下身子,對我們吼了聲“趕緊走!”,舉起步槍還擊,還沒忘了把護照扔進車裏。他與那些恐怖分子距離最近,一個點射就打到了一名恐怖分子,但卻惹來了AK47瓢潑般的彈雨,打在車門上叮當作響,以至於他扔出的護照還在空中飛行,就被子彈射的七零八落。我顧不上抓住護照殘頁,急忙臥倒,置身於車門的掩護之下,FU*CK!我心裏暗罵了一句,這就是那幫白癡左糞吹噓的自由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