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郡守,現在城中,有守軍5014人,衙役1800人,能守城的兵力不夠7000人,堅守二日尚可,但二日後,如果沒有援軍,怕是很難了。”
“隻能守住二日,這如何是好啊!”又是一片焦急的議論聲。
“肅靜!肅靜!吵吵嚷嚷,成何體統,現在不正商量著麼!”上官弘毅被這群人吵得心裏煩躁,不由得罵道。
“高偏將,打聽清楚那群土匪具體來掠奪的時間麼?”陳仕奇問道。
“未曾!”
“郡守大人,現在敵我雙方實力懸殊,你看?”陳仕奇問道。
“高偏將,從現在起,為防土匪偷襲,實行宵禁,每天寅時四刻開城門,酉時四刻關城門,嚴查進出之人的身份,發現有異者,就地拿下審查。”
“諾!”
“準備好滾石檑木等守城器具,做好守城準備,重點防守好北城門,我懷疑那土匪會從北城門進攻。”
“諾!”
“陳仕奇,你負責配合高偏將,提供糧草、守城器具等一應物資。另外,高偏將軍,你派出人馬,把情況通報給各城城主,讓他們派兵急時救援!”
“諾!”
“姚芳,馬上抽調一千衙役,穿上士兵盔甲,埋伏在南城門兩邊山嶺上,以作疑兵,配合守城士兵防守好南城門。”
“諾!”上官弘毅對著廣德城的捕快頭子姚芳說道。
“另外,再把城裏剩下的捕快都撒出去,維護好治安,不能那邊土匪還沒來呢,這邊就先亂了。把那些混進城的土匪探子抓起來,嚴刑逼供,最好是能得到他們準備的掠奪時間、人數。”
“諾!”
“諸位,現在是廣德城生死存亡之際,大家都不要再拮據了,有錢的出錢,有人的出人,有物的出物,都出把子力氣。”
“否則,等土匪破了城,燒光搶光殺光,那大家這個家可就沒了,留著再多的銀兩又有何用。”上官弘毅諄諄告誡道。
“陳仕奇負責登記好各位的慷慨捐贈,等這次風頭過去之後,我們再立碑刻轉,以表諸位仁義之舉。”
“諾,郡守大人。”
“那諸位就各自準備去吧!”上官弘毅說道。
等其他人走了之後,陳仕奇才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上官弘毅身旁,說道:“郡守大人,現在敵眾我寡,是否要與他們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拿錢消災。”
“陳城主與他們有聯係?”上官弘毅一臉驚訝地道。
“怎會有聯係呢,我就是隨口說說。”陳仕奇趕忙否認道。
“想來這幫土匪應該隻為求財,不會做的太過,如果能拿錢消災,那豈不是更好。”
“住口,以後再敢提拿錢消災,本郡守決不輕饒。吾受陛下隆恩,鎮守一方,豈能與土匪沆瀣一氣,魚肉鄉裏,有負陛下重托。”
“是,是,是,郡守大人,是卑職拙見了。”
“下去吧,不要再有這樣的心思,隻要你好好幹,雖陳鎮東元帥不在了,但本郡守也會感念其駐守廣德郡之恩德,不會虧待你的。”上官弘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