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溫彪、彭德兩人,也發現了林霜兒的到來。
溫彪、彭德趕緊迎了上去:“原來是林偏將,在下有理了。”溫彪等說著便雙手抱拳,跟林霜兒見禮道。
“原來是溫偏將和彭偏將,不知回撤的吐蕃軍隊何處去了?是何人所領?”林霜兒也雙手抱拳見禮,問道。
“哎,林偏將別問了,我們有愧朝廷厚望,有愧陛下隆恩啊。”溫彪一臉苦澀地道。
“哦,怎麼個說法?”
“當時,陳元帥率領我們想穿過銅石嶺,偷襲西峰口後方,可誰料,敵軍統帥大將軍紮西多吉竟然提前知道了元帥的偷襲計劃,早早便埋伏在了銅石嶺上。”
“元帥雖然也預料到可能會被偷襲,分批穿過了一萬多人,想著前後夾擊攻下銅石嶺。”
“我軍雖有十萬之眾,而敵軍隻有三萬,奈何敵軍占了地形優勢,最後元帥雖攻下了銅石嶺,斬殺了敵軍大將軍紮西多吉,可自身卻被暗箭射中了心髒,危在旦夕啊!”溫文彪哭訴著說道。
“那後來如何?”林霜兒趕忙追問道。
“後來,紮西多仁率領回撤的吐蕃軍也到了,可我們手上隻有不足二萬的軍隊,實在是堅守不了多久。”
“後來彭彪將軍和趙一虎將軍又以元帥重傷必須馬上救助為由,便率領一千人向西峰口的後方去了,隻留下我們在此阻擋五萬多人的吐蕃軍隊。”
“我們堅持了三天,戰死的兄弟堆成了山,能站著的兄弟已不足一千人,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放棄,躲到了山中,想留著有用之身,等支援大軍一到,再一同殺將過去,為元帥報仇啊!”溫彪、彭德等伏地痛苦道。
“敵我兵力懸殊,這不是爾等非戰之罪,我相信陛下會體諒的,起來吧。”林霜兒也被溫彪的哭戲所感染了,一時放鬆了警惕。
“不能為元帥報仇雪恨,我們慚愧啊!”
“報仇雪恨,有的是機會,林長風少將軍正率大軍趕來,不日就會到達,到時我們就追殺上去,殺他個片甲不留。”林霜兒氣憤填膺地道。
“就怕他們逃竄進了城,到時要攻城,怕又不知要死多少弟兄了。”溫彪在一旁苦澀地道。
“他們還剩多少兵馬,穿過銅石嶺多久了。”林霜兒問道。
“我估摸著,應該還剩三萬多人,已過去了一個時辰,現在追,應該還來得急。”溫彪見林霜兒已經落套,趕緊說道。
“好,你們先在此休整,等候林少將軍的到來,本偏將先率隊追上去了,決不能讓他們輕鬆進了城。”林霜兒跨上馬背,毫不猶豫地說道。
“諾!那就恭祝林偏將,所向披靡,旗開得勝!”溫彪見奸計得逞,那一臉苦澀的臉上強忍著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正當林霜兒率隊完全進入峽穀後,格桑格爾馬上率領埋伏在兩旁的吐蕃士兵占領了閘門,並關閉了閘門,堵住了林霜兒的退路。
而這時埋伏在銅石嶺上的紮西多仁,也開始命令士兵放箭,林霜兒至此才知道溫彪跟彭德早已投敵叛國,自己被誆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