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也不跟她計較,站在那裏沉思著,林霜兒也沒催促他。就這樣過了一刻鍾,才說道:“既然知道敵軍糧草不足,我們隻需燒了敵軍的糧草,再頂住敵人二三日的進攻,敵軍自會退去。”
“燒毀敵軍糧草,我們早幹過了,派出去了三波人馬,而且都是晚上偷襲,可還沒到敵軍營帳前,就被發現了,這三波人馬,都是有去無回,這辦法行不通的,還是另想辦法吧!”林霜兒一口否定道。
見李不凡又站在那裏沉思,林霜兒不免有些失望,無奈地道:“你先回吧,等有了更好的辦法,及時來稟報就行,你退下吧。”
李不凡沉思著走出了林霜兒的帳篷,來到帳外,看著漫天飛舞、毛茸茸的雪花,不由得感歎道:“如果是在前世,現在肯定是滑雪橇、打雪仗、吃火鍋的好季節了,那像現在凍得要死。”
“滑雪橇,滑雪橇,……”李不凡喃喃自語道。
“對,就是滑雪橇,我想到破敵之策了。”李不凡興奮地跳了起來。
一時得意忘形,忘了報告,轉身就鑽進了林霜兒的軍帳中。
隻見此時的林霜兒早已脫去了盔甲,正準備就寢,一身薄衣披身,那挺拔的雙峰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恨不得馬上壓上去,就地正法了她。
李不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小老二早就揚起了高高的頭顱,想喝水。
“李不凡,你想死啊,出去!”林霜兒一臉委屈地罵道。
“千夫長,我想到破敵之策了。”李不凡回過神來,為了掩飾自己肮髒的思想,趕忙解釋道。
“出去!”林霜兒不容置疑地道。
“諾!”李不凡隻好乖乖地退了出去。
等過來了一盞茶的時間,確定林霜兒已經換好的衣服,才稟報道:“校尉李不凡有要事求見千夫長。”
“進來!”林霜兒怒氣地應道。“說不出個子午寅醜來,你就等著挨軍棍吧。”
“千夫長,真不是有意闖軍帳的,實在是太興奮了,再說了,這黑燈瞎火的,能看見什麼啊,什麼都看不見啊!再說了,我們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人,那計較得了那麼多。”李不凡趕忙解釋。
李不凡不由得抬頭瞄了林霜兒一眼,發現林霜兒早已穿上了厚厚的衣衫,不由得有點失望:“可惜嘍!”
“太興奮,是看了不該看的,想了不該想的,才興奮的吧。”林霜兒盯著李不凡露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陰笑。
“說,什麼退敵之策。”
好似隻要李不凡說不出個好辦法來,就會當場軍法從事了他。
“白衣飛將,夜燒糧草。”李不凡被林霜兒盯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趕忙回道。
“什麼狗屁白衣飛將,夜燒糧草?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三次夜襲,想燒毀敵人的糧草都失敗了麼,你是不是腦子鏽到了,這麼不長記性,還興奮呢,我看你就是心裏不知憋著什麼壞心眼,皮癢了,不打不行,來人!拉下去打五十軍棍。”林霜兒氣憤地下令道。
“還以為是什麼好的破敵之策呢,原來還是個老套路,這夜襲糧草能成,人家早成了,還用得著留給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林霜兒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