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抑也隻是好奇諳諳是怎麼想著給自己取的這兩個小名,“為什麼是江布偶和江管家?”
“我之前不是說過你好像布偶貓嘛,可可愛愛的,管家就是你到我家來的一個身份咯。
我們家本來就有一個管家阿姨了,但你是我一個人的,江管家。”
聽見那句你是我一個人的,江抑忍不住淺淺捏住溫諳的後頸,低頭靠近她的耳朵,說了聲小聲話。
嚇得溫諳拔腿就跑,像是身後有狗在追。
看著溫諳的背影,江抑止不住邊走邊笑。
他隻不過在溫諳耳邊說了一句:“你再撩我怕我忍不住想親你了。”
就被嚇到了,那等以後知道他早就對她有了更深一步的心思,那她不得更加害怕自己。
可惜,小白兔已經進了狼窩,就沒有可以出去的機會了。
一輛寶馬車駛過,江抑與車上的許辰對視一眼。
許辰眼裏依舊是鄙夷不屑的情緒,像是他去了溫家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
不和傻逼一般見識,江抑漠然的轉開了目光,心想著,真晦氣。
再看溫諳,發現人已經跑到東西區拐彎口進了東區了。
江抑冷下的臉一下子又有了要笑的趨勢。
他想著,諳諳跑得還挺快,看來是真的被自己剛剛那句話嚇到了。
母胎solo二十幾年,溫諳也沒有想到自己單純的解釋自己給江抑取的小名的意思而已。
就說自己在撩他,還想要親自己!真的是太可惡了。
她決定和江抑絕交一分鍾。
*
許辰滿臉嫌惡道:“江抑可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妥妥的一個鳳凰男。”
真想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從陳玟口中得知江抑請假了一周都沒去學校,見有機會的許辰聯係上了一些人人。
他看得出來江抑很喜歡溫家這位大小姐溫諳,已經溫家夫婦也對自己的這個獨生女極其珍視。
若她出意外,死了。
那溫家和江抑不就很容易被打倒了。
許辰特地放出與溫家交惡的一些喪心病狂的商人。
合夥預謀要做出一場交通事故來。
自江抑走後,溫諳上下學都是坐車,一個人走那麼一段路怪孤獨的。
一天下午。
正坐在後座背單詞的溫諳聽見司機驚懼的叫了聲:“危險!”
司機猛打方向盤,還是避不開那輛有目的的直直朝他們開來的大貨車。
有係安全帶的溫諳還沒反應過來這一變故,見自己所在車輛翻了個身,飛上了天,落下後,受到猛烈衝擊力,她失去了意識。
“天道,天道,諳諳出事了,不要攔我好不好。”
小愉紫眸噙著眼淚,透過視鏡她看見了剛剛發生的那場車禍事件。
現在貨車司機已經畏罪潛逃,而諳諳所坐的那輛小轎車翻車了,司機與諳諳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乖,你不能幹預太多。”天道無奈的順了順小愉的頭發。
他拿著手機不慌不忙的打了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
世界意識選定的女主沒那麼容易死,再者,這也是世界意識默許的,它需要有個機會讓溫諳想起她小時候的事情。